这个姿势很暧昧,他的衣襟大敞,她的皮肤和嘴唇时不时地磨蹭着他的前胸,像条鱼一样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裴延实在装不下去了,身体很诚实地起了反应。
他抬手搂着身上那人的腰,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沈潆手里还捏着帕子,天地转换,来不及说话,已经被他封住了口。
屋中的寒意很快在他滚烫的体温里褪去。
肌肤相贴,如同冰封的河面被骄阳炙烤着,重新变作水流淌起来。
沈潆觉得自己也快发热了。
裴延的手插进她散落的长发里,她的香气和体温仿佛能灭他身上的火。
他迫切地汲取着,可烧得头重脚轻,动作都不利索,头一歪,倒在了她的耳侧。
两人静静地躺了会儿,谁都不说话。
裴延的手脚都还压在沈潆的身上,她的钗鬓凌乱,衣衫和他的缠在一起,却顾不上这些,侧头问道:“侯爷好些了吗?”
裴延睁开眼睛,微微喘气。
沈潆忽然抱着他的腰,偎进他的怀里,低声道:“妾身很担心您。”
裴延愣了一下,心里像被塞了团棉花,柔软得不像话。
他抬手在她的头顶摸了摸,刚要开口,沈潆已经抢先说道:“青峰说您嗓子不舒服,还是不要说话了。”
裴延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又试着开口。
沈潆用手指按着他的嘴唇,摊开手掌,看着他:“不要逞强。
您写,妾身看就好了。”
裴延被她认真的表情逗得失笑,顺从地捧起她的手背,写道:见到父母了?他还没什么力气,特意写得很慢,也怕她看不清。
手指尖的温度慢慢在她手心拖曳出一道道纵横的笔画,仿佛烙铁一样。
沈潆点了点头:“多谢侯爷。
妾身见到家人很高兴,只是没想到您会派人把他们接来。”
裴延又低头写到:那日你梦中,一直喊着父亲。
沈潆知道是被王氏打的那日,她梦见了父亲,裴延误以为她喊的是沈柏林。
但父亲已经不在了,她这一世的父母,就是沈柏林夫妻。
她入府不久,尚未站稳脚跟,能够这么快见到亲人,心中还是十分感激他的。
“妾身,给您换衣裳才换到一半……”
沈潆小声道,不敢看他。
裴延可不敢再让她换了,她在他身上碰来碰去,他的自制力没有想象得那么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