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接到林宗轩的通知后,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心情来到了一家位于娄家故居旁边的茶馆包厢里。
可能是得知她可能为自己生过一个、也是自己唯一一个亲生孩子的情况下,许大茂这次见到娄晓娥,内心深处没有了往日的害怕和别扭,反而多了一种悸动。
两人隔着桌子坐在两边,一时之间竟有些老朋友见面的感觉。
半晌后,许大茂叹了口气,犹豫着问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就这样过来的。”
娄晓娥冷笑道:“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想想你和二大爷(指刘海忠),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
许大茂尴尬的摸了摸头,认真的说道:“我当年是做的太过分了些,今天过来,我也是抱着赎罪的心态来的,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愿打愿罚。”
娄晓娥摇了摇头,仍旧冷淡的说道:“当年的事,就算没有你,娄家也逃不掉,我只是没有想到会是你罢了,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吧,毕竟再怎么说,娄家对你们许家也是恩比怨大吧。”
许大茂组织了一下语言,坦然说道:“我当年之所以会做出这种事,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你那时候在院里和傻柱、一大爷那些我的对头走的太近了,我当然看着不爽快,尤其是聋老太太,她可没少砸我们家玻璃。”
许大茂话说到一半,突然抬头看了看娄晓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当然,第二个原因才是重点。我害怕啊,你当初往家里藏了多少东西,咱们院里和我和我有过节的人可是不少的,万一有人先把你举报了,肯定要牵连到我的啊!”
娄晓娥的内心有所触动,不过表面上还是冷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错误全在我身上吗?”
“当然不是,正如你刚才所说,所有人都能做,再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去做。”
听了许大茂的道歉后,娄晓娥沉默了一下,突然从外衣的兜里拿出来一个信封,推给许大茂。
许大茂用手捏了捏,脸色古怪的问道:“你给我钱干嘛?”
娄晓娥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三大爷准备的手术费。”
许大茂这次接过信封,有些奇怪的问道:“三大爷当年对你有恩?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虽然没有恩情,但是也没有对我落井下石,已经很难得了。
而且,这次如果不是你捣乱,三大爷家里也不会这么惨。”
只听噗嗤一声,许大茂口中的茶水喷了一地,他也顾不得去擦一下,就急忙否认道:“这关我什么事,不能红星四合院发生啥事都让我背锅吧。”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娄晓娥微微一笑,说道:“反正看到二大爷变成那个样子,也算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了。”(指刘海忠)
“你别乱说啊,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我还要在四合院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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