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尾，被伤害最多的，就是他！

凌素哭到泪水都干了。

她向来不是喜欢哭泣的人，并且在当年假死之后，她更是认为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所以，即便那些年在凤家她特别的艰难，可是她也未曾流过任何一滴眼泪！

她甚至以为，她的眼泪，其实已经没有！

可是却不想，原来，还有！

只是，还不够痛！

不知道是不是连老天都有些同情她，天空都变得阴郁起来，阵阵雷声之后，天空下起倾盆大雨。

她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雨水淋在她的身上。

耳边雷声阵阵，她扯扯嘴角，是老天想要惩罚她还是想要陪着她哭泣？

应该是陪着她吧，她都一个人了……

一道急刹车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听到有急切的脚步朝着她的位置狂奔而来，她被人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久违却又熟悉的气息让凌素缓缓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因为雨水的缘故，她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真切。

可即便是模糊的样子，她也知道他是谁？

“素素……”

他轻轻的唤她的名字，那样的自责，那样的心疼，那样的温柔……

凌素扯扯嘴角已经干涸的泪水，仿佛是有了雨水的加入，再次涌出来。

“错了……”

凌素开口，声音黯哑沉闷：“唐枭，我们都错了……错了……”

第1973章我们好好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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