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脸依旧黑如锅底,身上依旧破破烂烂。
每每他坐在这些场所门口,活脱脱的一副乞丐模样。
店主们怕得罪了客人,不时拿着大笤帚轰他,几次下来,少年也气恼了。
于是,一连好几天,少年都在街口晃荡,无精打采,脚步虚浮,外加眼睛没有焦距,就像个瞎子,不,是瞎了的鬼一只。
二傻这个名头,也是那时被叫开的。
小城人见他可怜,又是个痴儿,于是东家留一口,西家剩一点的,或多或少的给他点口粮,够他勉强度日的。
于是,武陟339年三月,二傻同志正式在飘叶城生根,开始了他的生活。
第2章
飘叶城的四月,嫩嫩的柳枝上,早已过了抽芽的时间,只有漫天飞舞的柳絮,更衬托的小城宛若天堂。
天堂的原居民是早已习惯了这飒飒落落的景色,可苦了我们最新的移民二傻同志。
“阿嚏……阿嚏呀呀呀呀呀……”
吸溜着鼻子流出的两股挂面,二傻随手扯下街尾棺材店门口贴着的一副春联,哼的一声,醒了醒鼻子,随手一丢,艳红的纸团,轻飘飘的落在旁边的垃圾堆里。
棺材店掌柜阿草伯不乐意了:“我说二傻,你在我门口也坐了四五天了,看你没什么事儿我也不赶你,好歹能当个看门的使使,是不?我们棺材店,图的就是个吉利,可这两天你天天扯我们家对联,扯完一副又一副,我实在没红纸了,硬是拿着挽联染着色当对联使,你还扯,你这是哪一出啊?”
二傻嘿嘿笑:“阿草伯,这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们这儿柳絮这么厉害,我过敏啊,你瞧,我这鼻子,都快醒出血了,扯您的对联,这不也是无奈之举嘛,您就行行好,别赶我走了。”
“过敏?啥东西?吃的还是用的,我怎么没听过。”
“过敏啊,就是空气中的微粒对敏感体质的人群而产生的一以肥大细胞介导的免疫反应,一般会引起血管通透性增加,不拉不拉不拉……”
二傻说的口若悬河,唾沫星子四溅,掌柜叹了口气,转身回店,边走还边摇头:“又开始疯了。”
中午,阿草伯端出一碗饭,一壶茶,放在二傻面前:“二傻,咱们打个商量,你要是不再扯我的对联子,这饭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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