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沛啜了一口清茶,叹道,“好茶。
我这是她是要去夺魁吗?嗯?江雅芙深深的皱了眉!
小宝这个乳名虽然表达了父母对她的爱,取的时候却相当的不走心,小时候还好,大了家里人还这么叫她,她就恼了,便勒令家人不许这么叫。
可恶习难改,他们也不想改,不管多大,在家人眼里她始终是个小女孩儿。
后来还是爹见她快气哭了,才严令家人,除了家里这几口人,当着外人的面绝对不可以叫这个名字,包括她日后的夫家。
毕竟她成亲后就是一府的夫人,让下人们知道她乳名叫小宝也着实有失威严。
时沛是怎么知道的?她把今天的一幕幕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这么细节的事本就不好想起来,加上她当时见了家人过于激动,所以压根没想起来这个小名今天都有谁叫过。
忽然心里泄了气,上辈子一起生活二十年他都不知道,得!
这才重生一个月,竟被他给知道了。
她瞬间觉得自己在气势上矮了半截。
她高抬着下巴,“是又如何?爹娘给的,挑不得。”
她以为时沛是嘲笑她的小名土气孩子气。
时沛后槽牙咬的嘎嘎直响,冷笑道,“不如何,只是叹夫人瞒的够紧的,夫妻二十年竟是这般不知心。”
江雅芙一愣,反唇相讥,“那也是你不知我心,你若是肯多留意我几分,也未必不会知道。”
真要有心的话,奶娘孙妈妈一直在府里,他开口问了,孙妈妈还能说不知道?“哼!
伶牙俐齿。”
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双双回了府里,一进门就被国公夫人派来的人叫去了,无非是听说了时沛夜夜苦读,怕他冷落了新媳妇,要赶快给国公府开枝散叶等等。
夜里,时沛一个人在客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闪现的就是白天那刺眼的一幕,还有前世他在她妆匣里发现的那枚玉佩,对了,玉佩!
他早晚要想办法给它弄没!
可他又想起了自己留着的那几封书信,就暂时把弄没人家玉佩的念头给压下了,他若硬来,以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非要闹翻天不可,不可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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