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真就一点意思没有啊?”
“我……”
我不知道了。
之前,她的心思一直在风颜身上,从未从男女感情的视角奢望,或者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可再次回到苏黎世,那晚他和小红枣在她身后逗闹,让她有了家的错觉。
以至于她做梦,将最爱的男人想象成了他的样子。
飞机上,枕着他的肩很踏实,很有安全感。
那是风颜再怎么好,也给不了的真实。
可他有叶文,她也有底线。
当晚,何导叫上几个副导,莫文和年夏开了一个简短小会,想听听他们意见。
几个副导代表着他们背后投资人的意思,各执一词;莫文与隋温洋多年好友,力挺。
到了年夏,“在座都是我的前辈,我自知话语权有限。
所以,我只说亲身经历的。”
她态度不卑不亢,语速不急不缓:“我随师父跟剧组也有两年了,大大小小演员也接触过一些,但论改稿意见,敬业态度,温洋老师当仁不让。”
她淡淡微笑,“这次的困局,温洋老师一直握有主动权,只是他不想伤害那些孩子。
是真相,早晚大白。
到那时,温洋老师的暖心之举定然使身价大涨,利益可期。”
“这我们都懂。”
一个副导反问:“但什么时候才能真相大白呢?新剧无法播放,大把资金收不回利益。”
其他副导也出声讨伐:“这娱乐圈瞬息万变,谁敢保证他有翻身一天?”
“是啊,小夏,你不能因为跟隋温洋关系不一般,就替他说话吧……”
“我……”
年夏被他们明里暗里的秽语气得说不出话来。
即便莫文护她,也抵不住他们人数的优势。
那天的小会,不欢而散。
何导顶住压力,拍摄还在继续。
这几天,隋温洋没少遭人冷眼,连带着小梁也被孤立。
尤其花满溪,对台词时趾高气扬的,看得何静想抽她。
偏他本人冷静麻木得很,让人看着心疼又心急。
眼看年关,大理迎来一场瑞雪。
不同于苏黎世的绅士,大理的雪来势汹汹。
那天傍晚恰巧拍摄外景,花满溪有意无意说错台词,将本来半个小时的拍摄进度硬生生拖拉成两个小时。
晚上八点,隋温洋高烧40陷入昏迷,吓哭了小禾。
小梁匆匆取车,年夏何静三人陪同赶往医院。
医生检查过后,语气十分不满:“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不知道?怎么还敢高烧成这个样子!”
后来听小禾说,隋温洋之前做过肺部肿瘤切除手术,良性的,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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