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拿着话筒说着:“先把门关上,都不许走……”
来了一个人,将教堂的前后左右四扇门都关上了。
薄白诧异问着安保人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安保人员说着:“新婚戒指丢了,婚礼无法如期举行……”
薄白跑上了台,何欢急的声音都哽咽了:“要让我知道谁敢破坏老娘婚礼,老娘废了他。”
薄白安慰何欢说着:“欢姨,您先别急,打电话给酒店确认了吗?我们早上是从酒店出发的……”
这时,司仪接了电话进来说着:“那戒指被工作人员落在了婚车上了,那婚车刚上了高速,这会儿不能掉头……”
何欢又急又气:“你们婚介公司怎么搞的啊?你们知道老娘为了等这一个婚礼等了多久吗?等婚车送来都过了吉时了,你们就是存心不想让老娘开开心心结这个婚对不?”
薄厉海稳住何欢:“先别急,不然我们下次挑个吉日?”
何欢急的眼泪落了两行,说:“那个算命的说了,我一生就这一个日子结婚,老公孩子才能顺顺利利,我上次结婚就因为误了日子,我前夫才被埋在矿里,我不想再生波折了,我好不容易结一次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知道迷信不可取,但是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前夫死的时候,婆婆说是她克死的,把她与钟浪一起赶出来,就算她知道跟她没关系,她也知道所谓的风水时辰,信不信在个人,但是她宁愿相信,努力做到,也不愿意不信。
薄白想到什么,说着:“欢姨,你等我一下。”
何欢愣住了:“小白,你干什么?”
薄白:“帮你找戒指。”
薄白走到易远暮身边,问着:“你那枚戒指带了吗?”
易远暮从脖子上将戒指取下来,说着:“戴了。”
薄白也从脖子上将那枚戒指取下来,说:“先给我用用。”
易远暮将戒指递给薄白,打趣笑着:“你不是觉得硌人不戴吗?怎么了?现在不硌人了?”
薄白笑了,拿着钥匙扣上的小刀把两条黑色的绳子割断,说:“还不是看某些人伤心难过跟个小姑娘似的,我同情他,勉为其难的戴一戴。”
易远暮眼尾微翘,嘴角含笑,“可把你牛逼坏了,戴一枚十二万的东西可委屈死你了。”
薄白不理易远暮的风凉话,朝着台上走去,将割断了红线的两枚戒指给欢姨说着:“那天,易远暮买来玩玩的,可能没有你的那对婚戒值钱,但是也绝对不便宜,同一家店,同一天付的款,就让这两枚先代替你的那两枚,先乘着吉时把婚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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