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严轻笑一声,也不戳破小暴龙这拙劣的借口,只担心他道:“等你回家了,也不知道谁还记得每晚提醒你喝奶。”
背对着他的夏白一怔,接着又炸了毛的重复,“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才不喝牛奶呢!
你别老觉得我是小孩儿!”
见小暴龙拧着眉毛回头嗔怪他,任景严笑着连声说好,又很认真的告诉他。
“等这个年过完,算着虚岁,你也算成年了,我以后就再也不说你是小孩儿了,好不好?”
任景严说完,夏白没什么反应,背过身去不理他。
两手拿着衣服往背包里胡乱塞,夏白又一次违背了他自己的内心,任景严说再也不把他当小孩儿的时候,夏白很想说不。
他其实是很愿意当一个小孩儿的,永远做小孩儿也愿意,没心没肺,活着不累,可是夏白做不到,他早已被自己那破堪的重组家庭逼着长大。
想到这里,夏白又不自觉的去想念亲妈,脆弱的眼眶渐渐模糊了视线,小暴龙又生气了。
一个拳头闷声捶在无法诉苦的背包上,泪珠子跟着溢出眼眶。
站在后面的男人见他这般动作,才敛了一笑意,俯身过去,掰着小暴龙的脸查看情况。
两唇紧紧抿着,任景严看着夏白一脸苦相,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温声哄道:“就在你家呆一天,你在家里吃完年夜饭再好好睡一觉,亲…吻…面对女人惊恐不已的表情,内心混乱的夏白表现的极其镇定。
他用劲力气,装作平淡又厌恶的瞥着沈瑜侧过身,随后一脚踢开厕所门,弄出好大一声响动。
被无视又或者被盯上的沈瑜被门撞墙壁的声音吓的一哆嗦。
准确的说,是因为害怕被夏白听见她方才讲的那些话而吓的浑身紧绷颤栗。
新年的狂欢夜,夏家只有一个半糊涂的夏宏和不懂事的夏之航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不过六点,夏白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所有行李,坐在床边握着手机等任景严来接他。
除此之外,他还在犹豫着关于昨天晚上偷听到的内容。
手机没有动静,夏白干坐在床沿等了任景严半小时,却也不见那边给他打个电话。
夏白越等越越不耐烦,最后后躺到床上,脑子里灵光一现,一个声音反问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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