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风清阳有些不满的唤了一声,他比皇上整整大了十岁,皇上可以说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从小到大,皇上何时像现在这般失控超常过,可是为了脔妃,他今日竟一连两次爆发,仿似发了狂似的。
皇上越是这样,他就越发没来由的忧心烦躁。
以前,皇上无心无情时,他看着总是会不由自主的为他心疼,而且总是希望他能够找到自己所爱的女子。
原本以为皇上会爱上雪儿的,毕竟他对待雪儿有别于其他任何的女人,他对雪儿充满了怜惜和宠爱,而且也保护的很好。
可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皇上对雪儿也许有很多种情意,但独独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情。
哎,他现在倒是希望皇上能变回以前那个无心无情的人。
风清阳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但他的心里实实在在的就是这么想的。
爱情啊,究竟是什么呢?怎的就令人如此失魂落魄,如此的不正常呢?也许他不该回国的,一辈子云游在外,那他就不会遇到脔妃了,也就不会如此的情不自禁和如此的压抑了。
遇上脔妃,他不知道是自己的缘,还是自己的劫。
他只知道,从遇上她的那一刻起,从她扑入自己怀中紧紧搂着自己的腰的那一瞬间,从她那张倾国倾城却又梨花带雨的美得让人窒息让人心疼的脸映入自己的眼帘时,他就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淡雅出尘,再也回不去以前的与世无争了……回不去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啊……“皇上,脔妃娘娘她……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风清阳沉吟了好半晌,终是幽幽的开了口。
他知道瞒得了一时,但瞒不了一世,皇上迟早会知道脔妃怀孕的事。
先前脔妃刚被皇上救出水池时,他替她把脉便隐隐觉察出了喜脉,但因为把脉时间太短,而脔妃当时的气息又弱,所以他还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喜脉。
而刚刚一番谨慎又小心的诊视查探,脔妃是真的怀孕了。
刚才那般急切的将飞宇打发走,就是怕他也查出脔妃怀了孕而嘴快乱说。
可没想到,自己最终也没有瞒住皇上,哎!
“相父,你……你刚才说了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龙御邪好像有些呆傻,双眼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但更多的还是汹涌而出的仿似怎么压抑都压抑不住的激动和狂喜。
相父刚才说他的歌儿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那就是说歌儿怀了他的孩子?这是真的吗?还是他出现了幻觉听错了?“皇上,微臣刚才说,脔妃娘娘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比起龙御邪的激动和狂喜,风清阳却是一脸淡然无波,他的忧郁和心痛已被他埋在了心底最深处,无人窥视得了一丝一毫。
“皇上,你先在这里照顾着脔妃娘娘,微臣下去给娘娘煎一碗药来。”
“嗯嗯,相父快去快回。”
龙御邪兴奋激动得心都在发抖,声音更是带着颤音。
若不是因为有相父在场,他真想狂呼几声来发泄内心深处那叫嚣着欲要喷涌而出的兴奋和狂喜。
呵呵,他有了孩子了,而且还是他和歌儿的孩子。
龙御邪极力压抑着满满的激动和狂喜,不想在相父的面前失态失常而丢了帝王的威仪。
可殊不知,他那越翘越高的嘴角,以及满脸掩饰不住的傻笑,早已说明他此刻因为兴奋和激动而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而龙御邪更不知道的是,在这之前,他早已失控失态过不止一次了。
帝王的威仪?他早丢了两次了,只是暗不自知而已。
风清阳摇头暗叹了口气,神情复杂的看了依旧昏迷着的脔妃一眼,朝龙御邪躬身行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寝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龙御邪和静静躺在床上的宋挽歌。
秋日的阳光金灿灿的,暖融融的,透过桃红色的窗棂直直的射了进来,照在宋挽歌苍白但依旧清丽绝美的容颜上,使得她的脸颊看起来愈发晶莹透明,虚幻缥缈,也愈发的美得神圣而不可侵犯“歌儿,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开心有多么激动吗?你要是再不醒过来跟我一起承担这份喜悦的话,我怕我一个人会因为承受不住而幸福满足的晕过去。”
龙御邪俯趴在龙榻前,一只手轻轻握起宋挽歌垂至床外侧的柔荑,贴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磨蹭着,另一只手则是怜爱无比的抚摸上宋挽歌的双颊,轻柔的来回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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