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
八月抢答道。
“他名秋雨?”
方怜之看着秋雨因热气被熏过面容,如青山远黛般好看,叫人移不开眼。
“对,我叫秋雨。”
秋雨看着方怜之乌黑如漆的眸子,笃定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笃定,只是觉得若不肯定点,是无法告诉对方自己的想法,无法表达那呼之即出的情感。
“这是个好名字。”
方怜之起身将腰间的玉佩取下,递给秋雨,道:“明日你来我府上,若有人拦,就给他看玉佩。”
说罢,向门口走去,忽然想起来什么,扭头以侧颜对着八月,道:“阁主,今天的事。”
“绝口不提。”
“呵。
等会自会有人送来重金。”
看着方怜之愈来愈远的身影,八月翻了个白眼,一转身,刚刚还在的秋雨不知去了哪里。
八月捏了捏眉心,道:“出来吧,余白。”
片刻后,徐余白从墙上落到石椅上,问:“你不是立过规矩,说头牌不迎客。”
八月白了他一眼,说:“我还说,立秋不接客呢,那刚刚是怎么回事。”
“……”
八月将目光转向将暮色的天空,道:“其实秋雨和那位方怜之,曾经认识,在很小的时候。”
☆、方秋雨十五岁,秋雨随着母亲谷雨来到北城。
那里繁华,对于野心勃勃的商人来说,那里繁乱,对于秋雨而言。
母亲是个戏子,还是个长得好看,唱得好听的戏子。
在南城曾风靡一时,但由于母亲生性自傲,对来者拒之门外,自然只是一时。
那么多的追求者中,自然会有几个死缠难打的,其中秋雨的父亲是一个,还是死缠烂打到最后的。
母亲见别人都走了,他还在追,便答应了。
母亲是父亲的初恋,父亲又何尝不是母亲的初恋。
两人好了一年后,父亲说要去外面做生意。
母亲在临别时,将自己的一缕头发送给父亲,表达什么最清楚不过了。
父亲走后的第三月,母亲被查出有喜了,直至秋雨出生,父亲也没回来。
在秋雨四岁时,母亲收拾好东西,带着秋雨去四处打听父亲的下落。
一寻便寻了十一年。
秋雨随母亲来到他的府上,方府,小厮说方商人还没有那么快回来,先等着。
母亲笑着,不失礼貌的说“劳烦了。”
但秋雨知道,母亲的握着他的手全是汗,母亲在紧张,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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