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收起双臂,交cha在胸前,一双寒眸直直地盯着她,&ldo;白雁,你到现在还在嘴硬,你就是一只名副其实的大驼鸟。
&rdo;&ldo;你……什么意思?&rdo;白雁因为气恼,声音都有点哆嗦了。
她在医院里人缘向来很好,从没和人红过脸。
可是却和这股西伯利亚寒流正面交锋过多回。
冷锋手术做的不错,激怒别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冷锋没有接话,抬起眼看着楼层数字跳闪着。
很奇怪,居然中途就没有一个人上电梯。
电梯到过二十一楼,冷锋摁了下开门键,白雁别过脸,不看他,吐气调整情绪。
&ldo;你干嘛?我要去的是顶楼。
&rdo;冷锋一把抓住白雁的手,一同下了电梯,白雁急得大叫。
冷锋面沉如冰,继续保持沉默,拖着白雁改上楼梯,到达二十二楼,二十二楼是医院贵宾病房,一般提供给身份比较特别的名人或者官员,大部分时间是关着的。
走廊里静悄悄,轻咳一声都能引起很大的回响。
楼梯口转弯就是公用卫生间,冷锋用脚踢开门,推着白雁来到洗漱池前,扯下她的护士帽,指着上面的镜子说:&ldo;你睁大眼看看,我那天哪里说错了?你的幸福写在哪一块?&rdo;白雁满脑袋都快要冒火了,她闭了闭眼,抬起眼。
冷锋横眉侧目,面带讥讽:站在他身边的自己,头发散乱,面色蜡黄,一对熊猫眼中,血丝错杂,目光忧郁,眉心紧蹙,神情疲惫。
老天。
。
这简直就是可怜的贞子从镜子里爬出来了。
白雁慌不迭地束起头发,挤压脸颊,想揉出一丝红润,&ldo;怎么了,你没见过失眠的女人没化妆的样子吗?大惊小怪。
&rdo;她真想骂他一声白痴了。
&ldo;白雁,你才二十四,不是四十二。
象你这样的年纪,就是一夜不睡,早晨起来还会清新得象株春天的杨柳。
&rdo;冷锋收起尖锐,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肩膀,和她一同看着镜子,&ldo;白雁,你现在已经身心疲倦,快要达到你能承受的极限。
&rdo;白雁低下眼帘,心脏一紧缩,&ldo;冷医生,你非要确定我不幸福,对你有什么意义?&rdo;冷锋松开她,&ldo;我看着你这样,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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