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欢瞬间大骇道,“哎呀,照你这么说,会那魔功的就你们俩,那莫不是真的裴衢已经死了?现任婆娑门门主另有其人?”
郁念云点点头,忽又摇头,末了只道,“我也不好断言,只是那么快就能将顾溢杀死的人,必然也是个高手……”
说到这里郁念云想了想道,“我想我还是应该去婆娑门打探打探才成。”
镟南立刻道,“不成,你上次中毒又受伤的,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对你虎视眈眈,你身子都还没全好如何应付的过来?”
郁念云道,“只是一点寒气,不碍事,再说,你忘了我还有那混血归元大【河蟹】法护身?哪会那么不济事。”
见劝不住,镟南只得道,“那便算我一个,多一个人总能多点照应。”
郁念云如何肯听,“婆娑门的人都认得我们,我一个人有那功夫在还好脱身,加上你倒不好行事,我可不愿让你跟着我去冒险。”
镟南说不过她,冯欢便道,“那就我去吧,反正我轻功好,婆娑门的人以前抓了我那么些年都没逮住我,这次也不成问题。”
郁念云还想推辞,终究架不住他们二人,末了只得和冯欢一起出发。
两人趁夜再次来到婆娑门,郁念云因让冯欢在外面等着,自己先去里面找裴衢,如果情况不对,冯欢也可接应。
冯欢对婆娑门的地形不熟,便也同意了。
不同于上次,婆娑门里的戒备明显比前一次严了许多,各路巡夜人马也都训练有素,巡视着门里的每一个角落,郁念云费了好大的劲才摸进门里,既然是来打探“裴衢”
的事情,那裴衢的别院岂能不去,郁念云熟门熟路的进到院里,裴衢的屋子烛火摇曳,显然有人,郁念云一惊,掰着手指算了一下暗道,这时节裴衢不应该去面见几大长老议事么,这可是婆娑门例行的规矩,就是每月月底那一天,月月不变。
郁念云心念急转,自知不对,正要转身离开,便听得裴衢高声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
郁念云一愣,这声音,确实是裴衢的声音没错。
半晌不见得人进来,裴衢又道,“郁念云,你已害我如此,还想避而不见?”
“害?”
一听这话郁念云便不服了,“一直以来可都是你害得我,我何尝害过你?”
说话间郁念云推门而入,却瞬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
正门对处,白烛白纸,门开时冷风过处,还扬起一片烧过的纸灰。
墙上那大大的一个“奠”
字更是刺得郁念云一愣,这哪里是什么卧房,分明是个灵堂!
最让郁念云惊诧的是,那灵位处立着的木牌上竟然写着“吾妹裴琳之灵位”
。
裴琳?她不是早就死了?
裴衢穿过招魂幡,握着长剑披麻戴孝的拄着拐走过来道,“你可算来了,今儿是妹妹的七七,我正好用你的血来祭我妹妹的在天之灵。”
郁念云定睛一看,裴衢手里拿着的那剑赫然便是顾溢的“燕雀”
。
再一想裴衢所说的话——
“妹妹?七七?”
郁念云心里瞬间有了个猜想——
“那次顾溢杀死的人是裴琳?!”
裴衢冷哼,“你也不算太傻。
郁念云,枉我妹妹坐上这门主之位后对你一再留情,不痛下杀手,而今你落到这步田地,只能说你咎由自取。”
说话间,裴衢便拔剑朝郁念云打来,郁念云观其左右并不见外人,接下几招因道,“裴衢你未免自视过高,我承认你的功夫是比我好,但你这样就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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