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说了我不做嘶疼死了!”
钟灿想脱离他的禁锢,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来控诉这一切。
高境深深地望着他的一切表情,给他的双手松了绑,皮带系的时间太久,钟灿的手腕立即多了两道红印子,高境眯了眯眼睛:“我之前问过你,你并没有回答我,我就当你默认。”
“你放屁!
我说了我拒绝!
我说了我不要戴这个耳钉!”
说到这,钟灿抬起手摘下左耳的耳钉,可却发现怎样也拿不掉,似乎后面还上了一个锁!
钟灿的心瞬间凉了大半,“你疯了!
你连我的耳朵都要上锁!
?”
耳垂被钟灿的一系列动作又给浸出了血,高境的眉头一皱,单手把钟灿的两只手腕给紧紧锁住,动作稍微轻柔了一点,随后从桌上拿出酒精和棉签,慢慢靠近钟灿的左耳,一点一点用棉签给他消毒。
耳朵那样敏感的部位被这样玩-弄,钟灿又羞耻又气愤,尤其是高境呼吸时的热气直往他耳边吹,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快点!
快点把那个娘炮玩意儿取下来!”
“你觉得很娘?”
高境停下动作,忽的笑了,“看来你是真的忘了之前的你。”
“我说过我已经失忆了,我什么都不记得。”
钟灿觉得他笑得有点吓人,咽了咽口水,语气柔了几分,“你不该总是把我和之前相比,虽然两个都是我,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可能会喜欢做女人我们或许有商量的余地”
比如说离婚什么的。
但钟灿想得太过美好,高境只瞥了他一眼,他就把最后一句话给咽了回去,高境把人放到床上,看着精心打磨的“艺术品”
,心里舒爽了几分,他站起身来,唇角微翘:“我说过的话自会算数,明天你父母就会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昨天公司聚餐到好晚,狗子被迫营业,所以没回评论啦,不好意思呀~总算是个人!
钟灿心里松了口气,这耳钉痛是痛了一点,但起码能见到父母,幸好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首先得让你父母见到你的这颗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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