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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外,围有百名右骁卫,戒备森严。
宫娥们站在一旁,神色惊慌,有人在悄悄拭泪。
院门紧闭,不见有人出入。
任肆杯无法在这种时候翻墙进去,却不被察觉,只好伏在屋檐上等候。
过了约半个时辰,承乾宫的朱门从里拉开,走出几名身着靛蓝孔雀补子常服的文官,后面跟上一名全副铠甲的武官。
任肆杯在宫中待了两年,认得那些文官服饰的品阶是正三品,而那武官则是右骁卫统领齐召南。
但任肆杯离得太远,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只见齐召南与那几人作过一揖,便领一批士卒离开此地,留下另一半人看守。
任肆杯决定晚上再来,借夜幕掩映去探院中虚实,于是离开承乾宫,向来路时的东五所去。
“原来今天早上,在明德堂外面的那人是你。”
长庚说。
“我就藏在那梅树上,你没发现?”
“我只看到树枝在颤,还以为是鸟。
你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找了个好大夫。”
“已经痊愈了吗?”
“这毒……”
任肆杯刚想说这毒无法痊愈,但见长庚目光关切,便改了口。
“已经好了七八成了,不影响。”
长庚一听任肆杯的毒无大碍,便迫不及待地问:“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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