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碍于和人是亲戚关系,实在不好推拒。
李玉娇就拉了白荷去一旁说话:“老实说,我不想住了,你呢?”
“她家老鼠也好多,”
白荷自然也是不想住的:“要不我就说家里有急事,咱们就是雇辆车晚点回家也不要紧。”
“我去说吧,你和她家是亲戚,不好开口。”
李玉娇十分体贴,去和白荷二表姑辞行。
白荷二表姑实在也是忙,把钱给李玉娇结清了,也就不再强留她们。
好在白荷二表姑家离镇子不远,李玉娇和白荷走着便去了,然后雇了一辆驴车,打算回绿水镇。
那车夫一合计,说怕是要走夜路,多收了十文钱。
现在这个时候,白天短晚上长,果然还不到绿水镇,天就黑了下来,等进了大山,打着灯笼也只能看清楚驴蹄子底下的路。
路上白荷就在说:“要不直接去你家吧,我今晚就和你睡。
天这么黑了,我要是先下车回家了,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李玉娇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便让车夫直接把车子赶到村子里头去。
等到了李玉娇家院子门口,就见叮叮哐哐一阵响,车还没停稳,就见一道黑影从李玉娇家院门里蹿了出来。
那车夫惊道:“不会是遭贼了吧!”
话音才落,就见李玉娇家里的灯亮了起来,紧接着是高氏的呼喊声。
李玉娇的心一紧,立刻就从车上跳了下去,白荷也赶紧跟着跳了下去。
那车夫见状,感觉那主人家像是出了事,道了句:“我也去看看。”
就跟着进了李玉娇家的院子。
李玉娇一进门,就见李长福倒在地上,脚上没穿鞋,被一个捕兽夹给夹住了,地上流了一滩的血,高氏在旁边用力掰那捕兽夹却是怎么都弄不下来,反而使得捕兽夹越咬越深。
李玉娇惊的一时说不出来话,懵了一会儿才蹲下去帮忙,可手摸到的地方都是血,根本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
“用点力!”
李长福额头上滚落着豆大的汗滴,咬牙说。
高氏手直抖:“再伤到你怎么办?”
这时候跟进来的那个车夫急急说道:“我来吧!”
他力气比较大,一下就把捕兽夹给弄开了,可这夹子也不知道是夹到了什么厉害部位,取下来之后李长福的伤口立刻开始飙血。
在场的人都吓坏了,尤其是李玉娇,被喷了一脸的血花子,她抬手一抹,呆愣瞬间后,立刻去找来了棉布给李长福包扎,她不敢包紧,怕缠紧了会坏死,可是捕兽夹好像伤到筋了,稍微松一点就血流不止……☆、212求您收我为徒来不及问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李玉娇连夜就又雇了那车夫把李长福拉到了城中的明善堂。
拍了医馆的门,把杜大夫从睡梦中给叫醒了。
杜大夫外衣都没系好,立即给李长福检查了,一看他脸色惨白,便知他失血过多,再一检查,就发现脚腕那里伤到一条血管,好在不是最大的那条血管。
只是脚背上有断骨,而且止血紧扎的位置也不太对。
杜大夫对李家有所了解,一看就知道这是李家姑娘做的应急处理,便叹了口气。
李玉娇和高氏见杜大夫这样的反应,母女俩都很着急,忙问追问杜大夫。
杜大夫没急着回她俩的话,而是叫李长福试着动动脚趾头。
李长福照办了,却发现大脚趾和另外一个脚趾头动不了了,杜大夫又拿银针扎了下,都冒出了血尖了,李长福那两根脚趾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杜大夫又叫李长福尝试着动一下脚腕,好在,脚腕可以活动自如,也能感知到疼痛。
由此杜大夫便得出了结论,李长福脚筋断了一根,有两只脚趾头废了,不能动了。
杜大夫想了想,最终还是看向了李玉娇:“一般伤口出血,确实可以垫一块干净的布,然后用三角巾包扎,但是我摸到伤口附近有碎骨,这种情况下,禁用此法,如果滥用,后果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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