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恩说:“我已经许久没骑过马了。
唐平章说:“那就不骑了!
我就是想着与你同游,才会觉得高兴。”
和恩点头:“看来你的确是努力了。
我当初其实不是生你的气,只是逼你就着我的年少气盛罢了。
二人静坐。
唐平章看着自己的手指,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回来。”
“总不能只我一个人跑了,却不给你们一个交代。”
和恩说,“在京城中,我只放心不下你。”
“他们都害怕我会杀他们,只有你是放心不下我。”
唐平章又是哽咽,“我哪里是要杀他们……我身边如今,还能杀谁?还有谁?连皇后也走了……我剩下的只有我的命罢了。”
和恩说:“这本就是不好坐的位置,我知道你不容易。
凡觊觎这个位置的人,都变得疯狂而不择手段。
你已是做得很好了。
我也未必能做到这样。”
“若我真的做得好,他们也不会一一离我而去。
这个位置,如今只让我觉得可怕。
也许他们都是在告诉我,这不是我的皇位。”
唐平章说,“当年错漏到我的头上,便开始错,错到今日,死了太多无辜的人。
以前我无法选择,后来我不敢选择。
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答案?“我半生都在寻求答案,设想结果,然后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必须的隐忍与牺牲。
这是一段应该掩埋的仇恨。
越是这样想,我心中便越是不能平静。”
和恩说,“直到后来,我遇见他,还有叶疏陈。
我突然想明白,有些事没有答案,只有理由。
想做是理由,不想做也是理由,仅此而已。
答案是什么,做了才会知道。
后果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唐平章:“我从未做过一件我想做的事。”
邱季深刚刚吃完午饭,打了个哈欠。
唐平章将她留在宫中,其实没有过多为难。
每日按时给她提供饭餐,偶尔还会来找她聊聊天,宫人也不敢为难她。
除了不能踏出此地之后,倒不是太难过。
当然她也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邱季深坐在窗户边上翻阅书籍,听到院中有人走了进来。
“叶疏陈?好久没有见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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