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孙哲平笑了笑,浑不在意,戴上耳机继续下一局。
那段时间钟少出没义斩的次数频繁起来,原因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跟福利过不去。
有一次他勾着楼冠宁的脖子把他拉到一边,说老楼啊你这次来真的?听说你连酒吧都不去了,守身如玉啊你行不行?楼冠宁拍开他的狼爪,“你好歹也算叶秋的朋友,明目张胆拉我出轨是何居心?”
钟少双手举过头顶大呼冤枉:“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没见过你这么认真,调戏一下还不行嘛?”
“你也觉得我很认真吧?嘿,我也这么觉得。”
全然无视了损友,楼冠宁乐呵呵地说完,乐呵呵地走了。
钟少特别嫌弃地冲他背后扮了个鬼脸。
“完了,疯魔了。”
顺手拍拍路过的文客北,“看着点他,别放出去丢人。”
“是吗?我觉得他这样子也不错。”
文客北笑得有点腼腆,“老楼认真的时候还比较帅。”
钟少盯着文客北来来回回看了三遍,念叨着“又疯魔一个”
,转头去找孙哲平聊天了。
时间在比赛阶段似乎过得特别快,一场一场马不停蹄。
义斩不比黑马兴欣,喊着“保席争冠”
的口号其实谁也没当真。
楼冠宁自问在进入职业圈之后自己也算做得不错,毕竟他们五个最初也是高玩出身,能在联盟中获得稳定的席位已经乐开了花,心理压力实在不大。
所以在常规赛进行快一半,全明星投票热火朝天的时候,他也根本没关心这个事儿——横竖都跟自己没关系的嘛。
叶秋隔三差五和他视频聊天,时间永远对不准。
他晚上比较悠闲的时候叶秋正是忙碌的上午,叶秋歇下来又是他的训练时间,用楼冠宁的话说就是连个phonesex的时间都没有,结果几天之后就收到海外寄来的快递。
他拆开看到男用按摩棒的时候深深地感叹自己的男友果然也有一颗大心脏啊,还这么记仇,压力山大。
周六的上午他宅在家里开了视频,叶秋说东西收到了就拿来用吧,端起热牛奶准备看戏。
楼冠宁黑着脸说这不公平要玩就一起玩,叶秋把纸巾摆到电脑跟前说没问题我玩这个。
“……欺人太甚啊!”
楼冠宁飞快地瞥了一眼被自己塞进柜子里永不超生的按摩棒,又看了看屏幕上毫无自觉地穿着浴袍露着锁骨的人,“我本来还想说,元旦这几天全明星赛反正没我什么事,不如去找你……看来你好像也不需要了?”
叶秋的眉梢微微动了动,除此之外依然保持着一张扑克脸,淡淡地说了句:“是吗?”
楼冠宁就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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