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对的声音了,村长就定下了章程,“好了咧,今天就说这么多咧,大家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咧?没有就可以散了咧。”
“村长,赵二家咋办咧?”
赵二全程不说一句话,见村长说要散了,刚松一口气,所有人就把目光看向他,旁边的人离得更远了。
村长也不知道咋办,这不是说不愿意给安大夫看咧,还能咋办咧,“没啥子咋办的咧,还是要问安大夫咧。”
安怀泽也不知道怎么办,他才不想管这事,“看大家怎么想吧,我也不知道。”
有人提议,“要不,明天让赵二把赵二狗背过村后面的屋子里咧,留在村里太危险了咧。”
“不行。”
安怀泽摇头,“那边不通电,太热了,对病情不好。”
万一死了,要他负责怎么办?他可不愿意。
“反正不能把有瘟疫的留在村里咧。”
“在家里也行,做好清洁就好,碰到伤口记得用热水洗,当然,最好不要碰到,清洗伤口可以用棉签沾热水清洗。”
安怀泽只能帮到这里了,赵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多人还是不同意的,觉得太危险,“那这样太危险了咧,万一村里被传染咋办咧。”
但是也有人觉得这样也行,“那屋子太热咧,这不是要逼死赵二狗哦。”
到底是一条人命,大家都不敢乱下主意,村长也不好说,看向族老们,赵大爷叹气,“赵二啊,二狗情况咋样啊?”
赵二红着眼,“还没醒咧。”
赵二爷打着商量的语气,“说句不好听的话咧,你也别嫌叔公的话不好听咧,二狗现在也没地方医咧,还不如让安大夫试试咧。”
赵二有点犹豫,二狗娘就哭嚎着,“叔公啊,试药哪里能随便试咧,这南边那么多人都没办法咧,给安大夫试药,这结果还不是一样咧。”
“随你去咧。”
赵大爷也只是试试而已,不愿意就算咧,“你家二狗的东西,以后不要留着了咧,用过就烧了咧,大家也少和赵二家来往了咧,这样也安全咧。”
赵大爷这是要孤立赵二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大家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是叔公都发话了,大家也就算了。
有人愤愤的低喃,“反正也活不了几天咧,就留着他咧。”
“就是说咧,到时候一定要把赵二狗的尸体烧了咧,可不能留着咧。”
这两人离赵二家站的地方不是很近,但是二狗娘不知道咋就耳朵那么灵,居然听见了,当下哭的更大声了,“安大夫,我们试咧,我们试还不行咧,你小心点对咱家二狗咧。”
安怀泽冷哼,赵冕也不高兴,说的好像他们逼的一样。
就算心疼儿子,这话说的也太容易产生歧义了。
赵冕冷下脸,“婶子,你可别这么说,小泽对这病可没有办法,我知道你不放心,就按族里说的办吧,我也觉得试药不好,小泽担不起这个责任。”
“冕小子,你别气咧,咱家二狗就交给你们咧,治不好也没事咧。”
赵二看赵冕两人都不高兴,知道是婆娘说错话了,就先安抚一下。
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咧,治不好也是命咧。
安怀泽撇嘴,也懒得和他们计较,点了点头,赵冕脸上的冷意未退,看向村长,“村长,顺便打扫一下村子后面的房子吧,我明天去拉上电。”
“也没有板子咧。”
村长为难。
“直接从祠堂这边拉条线过去就行,这边板子大,拉一条过去也是可以的。”
当初族里买的板子可是两块最大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拉一条线过去就行,现在谁家都有多余的电线,也不缺电线。
村长有些困了,老了咧,“行咧,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咧,没有就散了咧,天也晚了咧。”
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了,村长就让大家散了。
“冕小子,冕小子。”
安怀泽两人走在前面,刚走出祠堂,就有人在后面喊,两人回头,就看见隔壁家的大根叔喊他们,正在跑着过来呢,后面就是大根婶子,就是今天撞见他们在路上亲吻的婶子之一。
两人停下来,等大根叔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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