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持续抑郁,看院子不顺眼,看客厅不顺眼,看到贺旗涛堆积在茶几上的文件更不顺眼,他已经到家了,却没有去接她放学。
贺旗涛手托一本书,叼着一块饼干走出书房:“订饭吧,饿了。”
呯地一声,陆檬将原本整理好的文件又丢回桌边:“你的文件能不能别乱扔?家又不是办公室。
万一弄脏了你又瞎嚷嚷。”
“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你才是家里的扬声器。”
贺旗涛不以为然,挪步客厅,打开电视,直接调至体育频道。
“脚脚脚!
我要过去。”
陆檬用膝盖顶了下他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贺旗涛只关注着篮球比赛,放下脚,顺手拿起一根燃。
倏地,陆檬挡住他的视线,贺旗涛拧起眉,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香烟,扒拉开她的同时点起烟:“我今天只抽了二根烟,没超量。”
“你说两根就两根么?我又没看见。”
陆檬再次挡住荧幕,无理取闹吗?是的,但是这股无名火就是压不下去。
贺旗涛终于发现她神色中的异样,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你这是?在学校受气了?”
“齐思思跑我们学校代课来了。”
陆檬本不想提这事儿,也准备独自面对,可是她发现齐思思的手段越来越卑劣,所以决定给他提个醒儿,并没有添油加醋的意思。
“哦,真巧。”
贺旗涛歪躺在沙发上,无动于衷。
“你最近跟她有联系没?”
贺旗涛很反感她近似于质问的口吻,他推开陆檬:“该干嘛干嘛去,别又没事儿找事儿。”
“就不!
下雨天儿打孩子,闲着也闲着。”
陆檬歪头轻哼,一转身坐到贺旗涛身前,这些日子跟他在一起学了不少骂人不带脏字的歇后语,有些还挺好玩,比如: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苍蝇采蜜,装疯。
茶壶里的水,滚开!
铁匠铺的料,挨打的货。
贺旗涛一手环住她的腰,咬了她胳膊肘一口:“大姨妈来看你了吧?”
说起这事儿,陆檬怔了怔,她拿起日历牌计算:“晚了九天……会不会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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