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江桓呢?”高越看向俞兆依的身后,问道。
印象中,江桓总是跟在俞兆依的身后,或者两人并肩而立。
“他有事。”
江桓很少有加班的时候,说有事那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见自己的妈妈跟干妈聊起了天,高屿也很自觉地爬到了俞爸俞妈的身边,让他们逗自己玩儿。
俞兆依跟江桓是住在隔壁的房子里的,并不跟俞爸俞妈住一起,但楼上俞兆依的房间还是保留着的。
两人上了楼,说起了一个缄口七年的人——席远。
俞兆依保留自己的想法,简简单单五个字:“离他远一点。”
高越有自己的想法,飞机上她设想了无数种未发生的可能,想出了一个最相安无事的办法:“我想可以给他看孩子的时间,但是不能介入我们的生活,抚养权不可能分给他。”
最后高越补上一句,“我初步拟了一个合同给他。”
虽然好是好,很有道理和原则的一个好办法,公事公办。但是俞兆依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七年前的事情让她对席远已经是彻底的失望、彻底的不信任了,席远真的能够在尝到甜头之后戛然而止吗?真的能同意高越退的这一步吗?真的不会往前一步步逼近吗?
俞兆依对此持有怀疑的态度。
再说,这些都不谈,作为当代国际影坛风向标的席远,真的不会利用自己强大的舆论影响力,去影响这件事吗?
俞兆依还是觉得,高越对他保持强硬的态度,比较稳妥。
席远在自己的房子里抽烟,他的住所,最多只能称之为房子,或者屋子。
没有家。
没有爱。
眼前一盏暗灯,烟雾缭绕,如果导演在,肯定要赞叹是一幅绝美的画面。忧郁的男子,恰到好处的白烟,增加氛围的暗灯,一切都那么美丽又颓靡。
他把烟蒂按进了烟灰缸,拧了拧,松手往后躺进柔软的沙发中,“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见到我的妻子和儿子?”
声音是淡的,但细听有几分的颤。
这句话无论是放在谁家里都显得那么无理,但被江桓摆在席远面前,却仿佛再合理不过。
席远抬眸,看向黑暗中的江桓,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对妻子极尽温柔的男人,却用最冰冷的语言对他发出了警告。
席远这七年在国外,没少看见江桓的新闻,娱乐新闻和商业新闻的头版头条,都有他的身影。
但对他的描述却是截然不同的。
娱乐新闻里,他是众多女性梦寐以求的男人,温柔、体贴、专一、多金,有数不清的优点。商业新闻中的江桓,却是雷霆手段,说一不二,因自己手握大把的科技,占尽了时代的上风,没人敢招惹一二。
一旦招惹了,他不出手,自然有的是人出手为他解决烦恼。
席远是不敢招惹他的。
只是——
“我的家事,劳你费心?”
说实话,随便对面换一个谁,席远都不会这么克制,早一拳打过去了。
他其实更想说的是,关你屁事。
江桓才不管,谁影响到了俞兆依,他就找谁。
他隐在暗处,闻着烟味,忽然就想到自己十几年前在英国的时候,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他几乎每天都离不开烟。
想到还在家的俞兆依,他不由得笑了笑。
这声笑来的太不合时宜,听起来像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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