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风底气不足:“谁说我慌了!”
逍遥笑眯眯:“你额头淌的汗都能养鱼了。”
越千风连忙去擦,然而手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骗了。
他咬咬牙索性扭过身不理逍遥。
可惜,逍遥最是执拗,死活不肯放过他,缠在他身边不停重复:“你说清楚,阙从洲为何不可能杀人?”
“说清楚说清楚!”
……
越千风被缠得心烦,叹息一声道:“阙从洲是武林盟主的儿子,盟主他德高望重、铁面无私。
他一手调教出的孩子,不可能是那种阴险残暴之人。
更何况,那阙从洲是个病秧子,根本习不了武。”
逍遥冷哼:“如若武林盟主父子俩是装模作样、道貌岸然、惯会哄骗人的卑鄙小人呢?”
越千风被噎住,他答不上来索性不答,换了个话题道:“你那日说,自己在树林子里摘野菜时,看到阙从洲抓走了一个白衣白发的人,可是如此?”
“对。”
“然后,你说你一路跑回村子讲此事告知和笑,和笑脸色大变将你藏在了地窖。”
“是。”
“接着你透过地窖看到和笑被杀,又接连死了好多人,这时你听外面没动静悄悄跑了出去”
“确实如此。”
“跑出去后,你还拿着捡来的袖箭对他放冷箭,并且看到阙从洲杀了千面血手?”
“对!
那畜生还把红伊的脸皮扒了下来呢!”
“这些事情发生在三个月后?”
“千真万确!”
越千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那问题就来了,既然他能打得过千面血手等一众高手,还是个冷血无情的杀人魔,怎会不知你跟在附近呢?”
“怎会容忍你放冷箭,却不立即杀了你呢?”
“怎会让你一个手无寸铁的小丫头差点逃走呢?”
“三个月,他怎能学会打败所有高手的武功呢?”
逍遥愣住,这么些天第一次注意到这些不合理。
或者说,是第一次正视这些不合理。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大梦一场,混淆了记忆。
见她如此模样,越千风手指连晃:“你看看,你答不上来吧,还说不是做梦!
还说不是话本子看多了!”
说着他话音一转,严肃道:“你是不是又在耍小聪明想出村。
老子告诉你,想都别想。
你村长爷爷都给你算好了,二十岁才能出村,在这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去去去!”
逍遥被越千风连推几下赶出了麦田,她看着越千风不为所动的背影,心中生起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他们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出去?为什么是二十岁?为什么在我面前装作山野村夫?我爹娘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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