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白昙的意识模模糊糊,脑中的声音熟悉又清冷。走马灯似的,又换了一个声音,不似之前的清冷,低沉的音调仿佛在哭泣。 哭什么呢...... 白昙想不出来,也不敢想。 身体疼的厉害,哪怕她现在只有花身。 外界的温度有些湿冷,对她来说明明是刚好的温度,她却觉得身体热的要炸开。 世人皆说昙花一现最是美,白昙意识飘零,想着这里,又飘到那里,像是忆起了什么,却又沉睡过去。 傅家独子傅清召,年28。 傅清召最近有个麻烦事,他家上了年纪,闲着没事的老母亲,在麻将桌上张罗起了他的婚姻大事。 每每在他处理好公司事务,从书房走到卧室的路上,总是能收到他那并没有独守空闺的老母亲发来的今日麻友女儿、侄女、外甥女又或者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的女人的照片。 傅清召很烦恼,他的烦恼不在于相亲这件事,他也不是什么不婚主义。而且自从他十六岁以后,他发现了一件事... 随着青春期的到来,青少年常见的遗精在傅清召平平常常的一个周末的晚上到来。 他永远记得梦中的女子,身体白的像是在发光,皮肤细腻,像是上好的丝绸。他颤抖着手摸遍她的全身,下身胀得发疼,但他也只是小心翼翼地摸着女子的嫩乳,没有女子的指示,就算胀得发疼,傅家大公子也不敢进行下一步。 梦中他仿佛是旁观者,又好像是沉溺情欲的男人。 他一面恼怒,一面又卑微。 就算如此,仅仅如此,没有下一步,单单是梦到这种程度,傅清召从梦中醒来的那一刻,感受到了身下的黏腻。 那天开始,傅清召偶尔又会梦到那人,他看不起你她的脸,只能从手指上的触感来感受她。 而现实中,傅清召在20岁生日那天收到了他的好兄弟陈劣送的礼物。 一个被送上他的床的女人。 那女人躺在他的床上搔首弄姿,傅清召也只是冷眼旁观。 女人长相妖艳,身上穿着黑色的吊带,又短又松,随便抬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