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固执起来,岑曼就会像一头蛮牛,无论旁人说些什么,她都要坚持自己的想法。余修远对此自然了解,她不搭理自己,他便换了个方式劝说:&ldo;与其这样漫无目的地找,还不如问问老纪是不是带走了叶思语。&rdo;岑曼觉得很有道理,她停住动作,略带渴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带自己去找纪北琛。余修远没有多说,只是指了指外面。岑曼明白他的意思,她一边跟着他出去,一边叮嘱:&ldo;吃完早餐,你就要跟我去找纪北琛!&rdo;余修远答应:&ldo;知道了。&rdo;他们直接前往纪北琛的住所,因为事先没有打过招呼,纪北琛见了他们倒是有些许惊讶:&ldo;哟,这么早?&rdo;岑曼总觉得那惊讶的表qg是他有意为之的,她开门见山地问:&ldo;你把叶子藏到哪儿去了?&rdo;纪北琛才刚起chuáng,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短发微乱且胡茬未刮,明明算得上不修篇幅,偏偏却生出几分颓态独有的xg感。他斜斜倚在门框,饶有兴致地看着岑曼:&ldo;我怎么知道。前两天才找过你问她的下落,你根本不肯告诉我不是吗?&rdo;纪北琛越是一副毫不知qg的样子,岑曼就越是肯定叶思语被他拐走了。她生气地说:&ldo;你不用狡辩了,要不是你,叶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消失!&rdo;&ldo;你的意思是我把人藏起来了吗?&rdo;纪北琛露出无辜的表qg,侧身让他们进门,&ldo;你既然这么肯定,那进来找就是了。&rdo;在他的公寓里,别说叶思语,就连叶思语的半根头发,岑曼也找不到。焦虑已经渐渐多于愤怒,她走到纪北琛跟前,死死地瞪着他。坐在沙发上的纪北琛正给余修远沏茶,装作没察觉岑曼的怒视,他悠悠然地将茶盏推到余修远手边:&ldo;这是我上次跟你提过那家英国茶庄的红茶。&rdo;余修远虚咳了声,纪北琛才转头看向岑曼。他笑了笑,接着也给她倒了一杯,态度友好地说:&ldo;曼曼,坐下来喝茶吧。&rdo;按捺着把红茶泼到他身上的冲动,岑曼咬着牙问:&ldo;叶子到底在哪里?&rdo;纪北琛仍是同样的回答,岑曼急得眼眶都红了,看不下去的余修远叹了口气:&ldo;老纪,出过气就告诉她吧,不然你这里肯定会被她的眼泪给淹了的。&rdo;发现他跟叶思语往来的时候,余修远早已提醒过他,叶思语是岑曼的死党,若不是认真的就不要乱来。结果他一意孤行,还捅出了一个烂摊子,对此余修远实在无能为力。他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听规劝,并不能怪别人重色轻友。似是要验证余修远的话,岑曼的眼珠瞬间溢满泪水。纪北琛最怕这种哭哭啼啼的女人,将茶壶往茶几上一搁,他不耐烦地说:&ldo;我已经把她安置好了。&rdo;得知叶思语安好,岑曼半悬的心才放下了一点。只是,当她继续发问,纪北琛就什么都不说,还很不客气地对他们下逐客令。还没问出个究竟,岑曼自然不肯离开,最终还是被余修远半抱半拖地弄走了。她闹着不肯上车,而他硬是将她塞进了副驾:&ldo;你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老纪这人毛病多了点,但不至于对一个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下毒手,你就别瞎cao心了。&rdo;岑曼忿忿不平:&ldo;你就知道偏帮纪北琛那混蛋!&rdo;余修远略带委屈地说:&ldo;我偏帮你偏得纪北琛都只能认栽了,这样你还不满意吗?&rdo;&ldo;我……&rdo;岑曼被他噎着,好半晌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余修远摸了摸她的脑袋,唇边挂上一抹别有深意地笑:&ldo;别纠结他们的事了,我带你回家,咱俩好久没过二人世界……&rdo;岑曼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立即嗔他:&ldo;余修远你这个臭流氓!&rdo;叶思语被纪北琛带走以后,他们的生活便恢复到旧时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岑曼自从住进了主卧,过后就没有再回过客房。除此以外,余修远仍会在周末陪着岑曼回研发中心加班。岑曼就猜到他应该对分子料理上了瘾,所以才这样yu罢不能。她故意笑话他:&ldo;你既要当我的陪护员,又要当我的帮手,我觉得我应该向公司申请一份补贴给你。&rdo;余修远这次在斐州出差,其中一个大项目就是跟雅蕾合作的,他手上的智能卡能够通过雅蕾旗下各个分公司的门禁,说不定比岑曼所拥有的门卡的级别还要高。对于她的玩笑,他半真半假地说:&ldo;补贴就不用了,不过上次你冻伤了手,下回谈条件的时候,我得要求提高一个点的利润。&rdo;岑曼咋舌:&ldo;你也太狠了!&rdo;余修远看了她一眼:&ldo;我还觉得远远不够。&rdo;在他的坚持下,岑曼又跟他一起前往研发中心。她不相信余修远有一张那么厉害的智能卡,过门禁的时候特地让他刷卡,结果那扇智能门还真的打开了。岑曼所研究的,全是基础型、大众型的分子料理。余修远很快就对这些中规中矩的菜谱失去了兴趣,于是就试着自己动手调配。那些分子料理的设备和辅助剂,余修远只接触过两次,但在使用时却比她这个半专业人士要熟练得多,这样她不禁感叹天赋的重要xg。其实岑曼也觉得,分子料理确实是一门很特别的烹饪技术,她每次品尝都有种很玄幻的感觉。由于食物被物理和化学手段改变的样貌,她总是猜不透那些形状不一、颜色斑斓的菜点是什么味道的。摸到了门路以后,余修远越玩越是顺手,岑曼被他那新颖的招式所吸引,忍不住问他:&ldo;你做的东西这么奇怪,吃了不会拉肚子吧?&rdo;&ldo;你是营养顾问,这种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rdo;余修远笑着说,&ldo;其实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做研究,你直接尝尝就好了。&rdo;岑曼装出嫌弃的模样:&ldo;我不要!&rdo;就在他们嬉笑的时候,实验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岑曼下意识抬头,看见那个一副悠闲打扮的男人,她微微吃惊:&ldo;小梁总?&rdo;相比于岑曼的惊讶,梁溯但是很平静。他对她笑了一下,说:&ldo;周末都回来加班,真是难得。&rdo;岑曼很谦虚地说:&ldo;哪有,我只是手脚太慢不能把工作完成,所以才将勤补拙的。&rdo;梁溯笑而不语。察觉他的视线往自己身旁扫去,岑曼这才想起自己忘记给他们作介绍。她将手抬向余修远:&ldo;小梁总,这位是……&rdo;不等她说完,梁溯已经将手伸了出去:&ldo;余总,久仰。&rdo;余修远仍旧是那样的姿势,似乎没有跟他握手的意思。他看向梁溯,只淡淡然地说:&ldo;幸会。&rdo;空港(一)丢下这么两个字,余修远就由着梁溯的手突兀地悬在半空中,低头继续捣鼓那尚未完成的菜式。梁溯也不恼,他像没事发生一样将手收回,并向岑曼询问工作进度。岑曼如实上报,刚说完就听见一阵低微的声响,转头看见余修远正把ru胶手套脱下来。她不解地看着他,而他则说:&ldo;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过去二叔那边吃午饭。&rdo;说完,他便向梁溯点头示意,梁溯礼貌地笑了笑,随后做了一个&ldo;请便&rdo;的动作。在岑曼的印象里,余修远很少会像今天这样傲慢地对待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前往停车场的路上,她时不时偷偷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几次yu言又止。自从梁溯出现以后,岑曼觉得他整个人似乎被低气压环绕,表面不怎么挑得出毛病,实际上却不那么对劲。余修远沉默地启动了车子,行前的不是回公寓的路线。岑曼以为他刚才不过是借故离开,结果他真的往斐州大学的方向驶去,她忍不住问:&ldo;你真约了你二叔他们吃饭呀?&rdo;&ldo;不然你以为?&rdo;余修远不紧不慢地说。余修远一开口似乎就恢复了常态,岑曼倒觉得是自己多心想得太远。信号灯恰好转成红灯,在停车的空档,余修远看她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继而就主动解释,&ldo;老纪知道你把叶思语藏起来,很快就会怀疑到我身上,我本想让她送到二叔家里避避风头,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既然约好了,就算不用麻烦他们,也得到家里吃顿饭,再jiāo待一声吧。&rdo;这倒是出乎岑曼的意料,她没想到余修远想得这么周到,还为此特地劳烦家里的长辈。转念一想,他对于自己的事向来都这样看重,只是她以前不懂事,因而没有察觉罢了。来斐州这么久,岑曼还是第一次跟他一起到他二叔家做客,之前她是被余疏影带着前往的,余家长辈即使好奇也只是旁敲侧击,现在他们同时出现,需回答的问题就露骨得多了。经过多番盘问,文雪莱得知他们感qg稳定,又处于同居状态,终于就将自己最关心的、也是最想知道问题问了出口:&ldo;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那想过结婚了吗?&rdo;此话一出,岑曼苦苦坚持了很久的笑容倏地僵住。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向余修远求救。余修远也有点无奈,长辈的问话又不能沉默,只能跟她打哈哈:&ldo;二婶,您跟二叔怎么比我爸妈还急?他们还没催我们结婚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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