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麦又往深了搅弄几番,细细碾磨着,勾得她魂酥神软。
高怜北好久不曾做爱。
如今来这一遭,多少有点不适。
她有些痛意,痛意之下更有隐秘的欢愉,折磨得她颠三倒四,不能自持。
她咬咬牙,拍谢一麦:避孕套。
谢一麦,避孕套。
谢一麦也正在慌乱地摸寻着,他拉开床头柜,并没有存货。
自他前妻怀孕后,他接近四年没有性生活,老天。
要不然就算了。
他整个人平摊在床上,他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丑也不帅,他的性器和他一样中规中矩,现在直挺挺地硬着。
高怜北侧过身来抱住他,把头压在他的胸膛,她抬脚去踩他的硬物,玩得不亦乐乎。
谢一麦也报复似空出一只手去揉她的阴蒂,一只手搓着自己发胀的性器。
你还是不想要小孩?
高怜北正颤抖着到了高潮,接着点了点头,谢一麦感受到她的动作和满手的湿意,换手的同时还拉着她的手,就着她的体液继续给自己撸动,不一会儿就射了。
下个月我去结扎吧。
他哑着嗓子,再过半年,你搬过来吗?
高怜北坐起身来,她俯身吻了他的额头,如神明垂爱虔诚的信徒。
【此恨何时已】
谢一麦和高怜北决定只领证不结婚,因为谢一麦工作原因,去民政局的行程定在三个月后,今天是带孩子们去奶奶家的日子。
谢一麦将谢父送去迪卡侬,然后赶去实验室。
家里只有谢母、高怜北,谢林晚和谢行海姐弟俩。
李佩久违地来探望两个孩子。
谢母做了一辈子家庭妇女,如今还在操劳,仿佛围裙和家务就是她的底气。
高怜北趴在沙发上看《汉密尔顿》,时不时看一眼两个小孩有没有磕了碰了。
李佩的敲门声跟着婚礼上大姐的独唱契合,谢母在围裙上擦擦手,急忙忙地去开门。
伯母,李佩喊她,我来接中子和原子。
谢母叫孩子们起来,带他们去屋里换衣服,高怜北无意吐槽他们给小孩起的小名,站起来准备进另一个屋暂且回避。
你是高怜北?李佩摘下她的墨镜。
这不是废话吗?高怜北这么想着,又慢吞吞坐回沙发上,和李佩并排坐着让她有些奇怪。
是不是靠太近了?她都能闻到她大波浪散发出的洗发水味。
美女,你洗发水什么牌子的?高怜北指了指她的头发,好香啊,有阳光的味道
高怜北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是一个正常中青年女性和男朋友的前妻说的话吗?李佩嘛,她知道,她完美符合谢一麦的择偶标准,漂亮,聪明,985大学毕业,瘦高,关键是热情主动。
她至今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倒追谢一麦。
参加婚礼时她曾为美女可惜,现在看还是多此一举。
听说你大学一毕业就去了北京工作?李佩没有回答她,反而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嗯高怜北想起周前,嗯,给人当助理,不务正业。
挺好的,李佩看了她一眼,干了十年积累不少人脉吧?
高怜北也和李佩对视:也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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