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炀把量尺放进勘察箱里单脚跳出来说:“又一个恶性案件,双手没了,我没找到断手在哪儿,致命伤在颈部,你让他们动作快点儿,先抬回去尸检吧,这儿太不方便了。”
韩炀让人拍完现场照片简单处理了一下现场就让搬尸工进去搬尸体了,楚行暮避开地上的血滩从卧室的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本书。
唐哲在单元楼外的花坛边上吐了半天,一转头韩炀拎着勘察箱从楼里出来,指挥着后面的人把裹尸袋抬上车,唐哲看见裹尸袋又吐了几口。
韩炀走到唐哲身边,替他拍了拍背语重心长的说:“怎么吐成这样儿了,刑侦队五年没招过实习生了,这么多年就你一个独苗苗,你可得争点气啊。”
唐哲顾不上不好意思,擦了擦嘴皱着脸点头,韩炀哼着歌上车走了,唐哲站在单元楼门口犹豫不决的望着里面,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进去了。
楚行暮看见他后摆了摆手,“行了,你去找刘珍了解情况吧。”
晚上七点多现场勘查工作才结束,楚行暮等人收工回了警队,刘珍也跟随他们去了公安局。
“死者胡韩英,男性,畅销文学作家,35岁,已婚,他在社交平台有不少粉丝,平日甚少与人交往,父母在青市周边的乡村生活,他和妻子刘珍住在市区的南郊小区里,足不出户就连邻居都对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印象,对于死者的身份信息目前了解的就这么多。”
唐哲站在楚行暮身边说道。
楚行暮合上唐哲记事本,抬头看向刘珍,刘珍的脸色惨白,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可能还未从那骇人的画面阴影里出来,楚行暮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唐哲给刘珍倒了一杯水,轻手轻脚的放在刘珍面前,刘珍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露出惊恐过度的眼睛,颤抖着嘴唇说:“我一推门……”
“就看到胡韩英死在卧室里了?”
楚行暮问道。
“对,当时门半掩着,我叫了好几声他都没有答应我,我第一反应是以为家里遭了贼,我先去的他卧室,想看看他是不是出门了,结果就……”
刘珍哽咽了起来。
“当时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门是开着的。”
“胡韩英白天出去过吗?”
“早上他说要去书店看看刚上架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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