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余歌回来了。
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头发花白腰杆笔直的老帅哥,戴着一副黑超,穿一身白西装,好像电视里走出来的上海滩大亨,气场十足地出现在419狭窄的空间里。
“这是乔锦的叔公。”
余歌也有点紧张,低声向历楠介绍。
“叔叔好。”
“小丫头挺漂亮!”
叔公的赞美充满街头小流氓的痞气,却不显得下流,历楠脸红红地站到一边。
乔锦一扑棱坐起来,看着老头儿很吃惊,“你怎么来啦?”
“听说你要断手,我给你送刀了!”
,老头-伸手,从怀里掏出-把长刀。
雪亮的刀身晃得历楠一阵阵眼晕,好听的男中音还带着天然的杀气直往她耳朵里钻,“得开刃儿的,不然切不掉!”
“叔公!”
乔锦的话里带了几分娇嗔,历楠松了口气,看来她不是真要断手。
果然,老头儿也把刀收起来,慢慢地说:“你在外面还记得家规,这很好。
刚才,我问过你曾爷爷,他说情有可原,法无可恕。
这惩罚是逃不了。”
“啊?”
乔锦低低的惊呼带了几分惶恐,历楠和余歌立刻跟着紧张起来。
叔公说:“你收拾一下,我去帮你办手续,先休学半年吧。
你曾爷爷说至少要禁足半年。”
“只是禁足啊!”
乔锦松了口气,历楠和余歌不约而同地擦了擦汗,就听乔锦又问,“那我回来时,还能住这个寝室吗?”
“那就看人家愿不愿意了。”
叔公笑着冲余歌点点头。
余歌和历楠除了点头,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余歌喘了一口粗气,对历楠说:“我没有做梦吧?”
历楠摇摇头,看看乔锦整齐的床,有些感叹:“明天,乔锦也走了。”
雪梅走了,乔锦回家领罚了。
赵幽萍呢?听说她病了,病得很重,似乎需要休学,反正在校园里,她们没再见到这个人。
去机场送乔锦时,意外地看见一个人——许波。
“你来干什么?看我受罚你很开心吗”
“师父受罚,徒弟有什么好开心的。”
许波的咕哝被不远处的余歌历楠听见,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原来如此”
的表情。
“都说了不收你了。”
“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你不是说江湖人吐□吐沬就是钉吗?”
“我吐水里扎不住,你管得着吗!”
“你吐我身上了,拔不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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