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说完就跑回去了。
“灼兮哥,那个,我过来送茶,给大家分着尝尝,觉得好喝我再给你们送。
“陶冶跑得快,竟然忘掉了桌子上的牛皮纸袋。
鹿光荧递了过去,交接时两人手指微微接触,又都迅速避开了。
鹿光荧一次次在内心自我催眠,两种声音在脑海里来回撕扯。
他不是盛雨,他是商灼兮,一个很好的人,是想要好好珍惜的朋友。
另一个声音在说,偷偷把他当成盛雨怎么了呢,把对盛雨的遗憾、爱慕都迁移到眼前这个人身上,只偷偷放在心里,慰藉自己罢了,又没有伤害别人。
但这对商灼兮不公平。
拉扯,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平衡点。
有时候鹿光荧自己也恍惚,自己对商灼兮的一些好感,到底是单纯的欣赏他的才华和人品,还是糅杂了其它的因素,比如,那张跟盛雨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一想到这些,有些酸楚的痛就由心里丝丝延续到指尖,隐隐地痛着。
这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只能自己吞下。
商灼兮礼貌地接过,冲她微笑。
两人互相道别。
鹿光荧走后,陶冶急匆匆地从商灼兮办公室出来,“商总,您桌上也没有资料,我记得我放在您桌上的,要不您等一下,我再去打印一份。”
“……不用了,我想起来了,好像在车里。”
“哦……那好吧。”
看着商灼兮离开,陶冶还在纳闷,怎么商总今天,怪怪的,有些心不在焉的。
鹿光荧晚上在工作室,收到了商灼兮的信息。
商灼兮:谢谢,很好喝。
罐子也很可爱。
还有一张照片。
鹿光荧手指点开放大,看环境应该是商灼兮自己的办公室,深黑色木纹写字桌上两罐茉莉花茶,以及一杯用马克杯冲泡好的还在冒着热气的茶。
鹿光荧回到:喜欢就好。
商灼兮身子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头向后靠去,看着那杯还在冒着茶香的茉莉茶发呆。
自从这个女孩出现,封闭多年的心好像裂开了一丝缝隙,一些话总是想宣之于口,总是会时不时想知道她的动态。
而那天她喝醉之后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此时敲门声打断了他,“还不走?”
鞠清野微微倚靠着商灼兮办公室的门。
“不着急,你先走吧,我喝完茶就走。”
商灼兮淡淡地说道。
“喝茶?你一个泡在咖啡里的人什么时候开始改喝茶了?”
鞠清野不解地问道。
是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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