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沨犹豫了一下,皇上态度坚决,也就顺势推舟的请了辞,在踏出屋子的一刹那,水沨终于露出了狂傲的笑容,他还是等到了,等到了这一天!“啪啦——”循亲王府正厅。循亲王满脸怒气地将一整套新的珐琅彩瓷套杯摔在地上,弄得粉碎,还不解气的踩上几脚。怒气冲冲的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为什魔偏偏继位的是他,八哥那点不比他强,怎麽就是他!哪怕是老十四,我也都忍了!就他!让水沨继了位,还有咱们的活路!”谦亲王一把拉住他,无奈道;“小心你的脚。”“什麽脚不脚的!命都快没了!”循亲王一甩袖子,坐在了椅子上。“你们怎得都不着急?”“着急又什麽用?”谦亲王微微笑道;“事已至此,已是无可挽回的,但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来说,就算他当了皇上想动我们,也不是容易的。你说呢十弟?”谦亲王看相一直笑吟吟的窝在角落里悠闲喝茶男人说道。十皇子水渶,封号恭贝勒,一直掌管着内务府,是个爱才如命的,喜好享受的。想来与谦亲王,循亲王交好。水渶放下茶盏,慢条斯理的说道;“理事这个理。如今我们安分些,不要让他捉住痛脚,才是真的。且过了这段日子,再慢慢谋划吧。还有九哥,你以后说话前,先在脑子里转三转,别没个遮拦的。小心哪天被人悄悄的摘了脑袋都不知道。”循亲王摸摸脑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净吓我。”恭贝勒垂下眼,“我可没事在说笑。”谦亲王眼中闪过一道光,“此话何解?”恭贝勒说道;“当初我接内务府时,整理过账房。然后我发现,越是老的账册上,每年都有不少钱,分着批地,不经意的不知去向。这说明什麽呢?”“有人贪银子?”循亲王说道。恭贝勒点点头,“这是一种可能,但是,账上分批支出的银子,都是极为有规律的。”谦亲王皱了皱眉;“有规律啊……”他看向恭贝勒,两人相视,不语。循亲王大声嚷嚷道;“这又怎了?你们倒是说啊!”谦亲王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们现在还没法跟你解释,你自己的以后说话做事小心些就是了。”“真是麻烦!”循亲王不满的说道。“给爷请安!恭喜爷了!”荣亲王妃带着一群后院的莺莺燕燕,穿的花枝招展,等候在王府门外,见到水沨回来,忙迎了上去。水沨脚不停顿,只应了一声便径直往里走,不一会便没了踪影。那原本含羞带怯的女人们,满脸的期盼门都落了空,纷纷露出懊恼的神情。李侧妃哼了一声,讽刺的看着荣王妃,大声地说道;“爷这是怎得了?不搭理咱们就算了,连王妃的脸面也不给,这妹妹都替王妃您伤心。”荣王妃微微一笑;“妹妹这是哪的话,爷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我们这些人,自是应该处处体谅,好让爷无后顾之忧才是。”“姐姐说的是!”庄侧妃看了李侧妃一眼,然后微微一笑。荣王妃点点头,一挥帕子说道;“都散了吧。”说罢便扶着刘嬷嬷回去了。其他人看着,也只得跟着回了,只李侧妃不甘心的跺了跺脚,暗声骂了句。水沨会到院子里,就见贾瑚坐在池塘边,幽幽的盯着水面,愣愣的出神,连衣摆浸在了水里,都未察觉到。水沨皱了皱眉,大步上前,一把抱起贾瑚。贾瑚惊呼一声,方自清醒过来,手紧紧环住水沨的颈,失色道;“你这是做什麽?也不怕被人瞧见?”水沨微微一笑;“院子里的人自是不会乱说的,你且放心。你问我做什麽,我倒要问你做什麽。身子不好,还坐在凉石上?”贾瑚错开眼,低着头,也不言语。水沨微眯起眼,他自是明显的感受到贾瑚情绪的不正常。也不急着理论,只把他抱回屋子,放在了床上。贾瑚突然闷闷的说道;“衣摆湿了,单子怕是又要换了”水沨看着他,道;“换就换了。只是……你不高兴。”贾瑚伸出手,握住他的,叹息一声;“不,我很高兴。”“可我没看出来。”水沨说道,“我只看到它”他指指贾瑚的眉头,“是皱着的。”贾瑚苦笑,“我……只是有件事不知道怎样和你说。”“事?”水沨望着他,翻身躺在他身边,搂着他,面对着面。“你可以慢慢的说,我在听。”贾瑚犹豫了下,迟疑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瞒你的,这是规定,我立过誓的。”水沨安抚的笑笑说道;“你再怕我生气。”很肯定的语气。贾瑚点点头,很是认真的说道;“我在怕你生气。”水沨问道;“我在你眼中就那麽小气?”贾瑚轻笑,“很小气,起码对我是。”人往往越是面对珍视的东西,越是容不得一丝瑕疵,更遑论欺骗,背叛之类的。水沨闷闷的笑出声,说道;“那好吧,你先坦白,我看看能不能从宽。”贾瑚的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雕得栩栩如生的青铜猎鹰,递到了水沨面前。“这是什麽?”水沨没有接,反而问道。贾瑚望着他的眼睛,清楚地回答道;“暗卫军的调符。”“暗卫军?!”水沨惊讶的问道;“那是什麽?”贾瑚想了想,尽量简练地回答道;“拱卫王权的隐秘部队,由皇上亲自执掌。我是这一届的首领,欧阳紫玉是我的副手。”水沨喃喃道;“怪道你总是和他在一起。起先我还以为你……”“以为什麽?”贾瑚看着水沨奇怪的脸色问道。水沨干咳一声,肃容问道;“这……是父皇让你交给我的。”贾瑚点点头;“是,皇上说只要你通过暗卫军的测试,便把他给你。”“测试?”水沨问道;“什麽时候的事?”贾瑚叹息一声,略微低垂的眼闪过一丝诡异,他叹息一声,声音有些闷的说道;“就这段日子,我原是受了伤,是紫玉负责的。后才听说,他用的是美人计,就是不知道这美人是谁?”贾瑚的声音带了些漠然的冷。水沨听了却很是高兴,这明显是贾瑚吃醋了。他仔细想想这段日子见过的女人,立刻便敲定了同一个人——贾元春。如果没人暗中帮助,他一个小小的女官如何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将他堵在丹霞宫门口?在心中暗暗给欧阳紫玉记了一笔,水沨接过铜鹰把玩在手中,然后,笑道;“我接了它,暗卫军就彻彻底底的属于我了?”贾瑚点点头。水沨挑起贾瑚的脸,凑近,气息交缠,刻意被压低的声音带着□惑;“那……你也属于我了?”贾瑚红了脸,却还是点了点头。“我很高兴。”水沨一下一下啄着贾瑚的唇,“我们的羁绊更加的深刻了。无论哪种方式,我们会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贾瑚心中一动,对他来说,羁绊远远比虚无缥缈的感情更加得让他安心,让他有真实感。贾瑚静静的笑着,暖暖的,温润的眼珠只望着水沨的,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浅浅的亲吻,无关□,只是为了心中那种脉脉的温情,与感动。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忙得仰倒。贾瑚被任命为刑部侍郎,适逢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刑部正是忙乱的时候,贾瑚还要整理暗卫报表,真是恨不得长出八只手来,每天马不停蹄,两头奔波。水沨更是如此,登基大典,祭祖,太上皇移居……等等事堆在一起,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但每晚两人哪怕只有片刻相见的时间,都觉得弥足珍贵,感情反而更加得好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默契。及至十一月十八,万事皆备,水沨遂着冕服,于正殿清翎殿之外高台上正是受百官朝贺,登上帝位,受三拜九叩之大礼。水沨站在万人中央,一袭玄衣猎猎作响,透过冕冠垂下的珠帘,望着台下匍匐的众生,胸中澎湃,自是生出了鄙夷众生的快感。礼毕,众人起身,他几乎就在一瞬间找到了那熟悉的人影,然后微微的笑了。贾瑚也笑着,一如既往地温润如水,清逸如风。礼毕,鸣响钟!着即登皇帝位,改年号为乾光,是为元初。天还未亮,总管太监张顺德便候在了景泰宫的门口,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又过了许久,里面才有悉悉簌簌的穿衣声响起,他立刻打迭起精神,听得里面道;“近来伺候。”这才叫宫女们端着东西小心进去。放好,又立刻退了出去。殿里还很暗,层层的明黄色帷幕低垂,笼住了所有的光。旋步拔罗大床前挂着明黄色的纱帐,上面用金线绣着团龙翔云的图案层层垂下,挂着象牙镂空双层得香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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