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常生活接触到的,从宴姐病房听到的,在任海电话里捕捉的,还有刚刚在周重行口中听到的,活活就是四个陆永丰……
清洁卫生的时候,为了让心情不佳的周重行笑一笑,汪明冒着被辞退的危险,讲了许多陆永丰的糗事,周重行果然又无奈又好笑又恨铁不成钢,听得边忍笑边摇头。
“周先生,你上辈子干了多少坏事,这辈子才不得已要跟我们陆老板成为发小啊。”
汪明浮夸地感叹道。
但周重行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认真起来:“他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我很小的时候,他很受陆家老一辈的宠爱,被认为是家族的希望。”
“但是后来他开始对一切都不满意,都感到无聊,于是他开始放逐自我,不断地尝试参加各种猎奇的活动。”
“啊?”
汪明不由得想起了下午他透过宴姐病房衣柜的小孔里看到的陆永丰那冷酷可怖的样子,试探着问道:“怎样的猎奇?”
周重行微微抿了抿唇,眉头也皱起来:“有一次我去他家里,推开门就发现他正在剪开一只断头小鸟的肚子,他的书房里全都是还带血的动物尸体,那时候他才10岁。
“我吓坏了,杨姨便不许他继续解剖动物,但他太想要需求新奇的刺激了,还是偷偷地进行着这个解剖游戏,甚至还开始……他跟我说他想要解剖人类的身体,于是……”
汪明听得毛骨悚然,颤巍巍地说道:“于是他最后就把人杀了然后做人体解剖了吗?!”
周重行:“……他只是上大学的时候去读了法医专业。”
汪明在周重行无奈的表情中松了口气,替自己的脑洞过大打圆场:“对哦,学医也要学解剖学的。”
紧接着他马上想到了一件比陆永丰是变态杀人魔还耸人听闻的事情,他挣扎着问道:“等等,陆永丰不是跑步冠军保送去了a大的体院的吗?”
“什么跑步冠军?”
周重行一脸对陆永丰疯言疯语的嫌弃,“他是初一的时候全国数学竞赛冠军被保送到a大的少年班的,原本要去数学系,后来又转去医学系。”
汪明:“……………………”
苍天啊,大地啊,这个世界怎么了啊!
陆永丰,居然他妈的是他的直、系、学、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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