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喜欢他，会撩拨他，会故意惹他生气，会和他亲吻拥抱，也会说好听的话哄他。

但他又似乎不是那么喜欢他，分开了也没不舍，被针对也不会告诉他，还拒绝和他履行夫妻义务。

于晨觉得，凌青似乎没有自己，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所以他看不清凌青，也不敢猜测他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凌青见他不出声，似乎在出神的想着什么，歪头问他，“想什么呢？”

于晨笑了一下，赶走了脑海的思绪，和他道，“想感情这种事情，真是难以揣测。”

“所以就别揣测了，反正你也不喜欢秦雁予，就这样吧。”

于晨点头。

他揣测也没有用，在感情上，凌青比他聪明的多。

他不想让自己看清，他就是再靠近，也看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至少目前，凌青是想和他在一起的，也很努力的向他走近。

“睡吧。”

于晨道。

凌青点头。

于晨躺了下去，伸手搂住了他，又不甘心的问他，“今晚可以开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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