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笙又想到了她那身紧裙子,有点脸红,道:“你唱歌时还是很端庄的……当然我没有说你平时很轻浮的意思,只是你唱歌时神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朱红笑一笑:“那我和钟明月哪个唱得好。”
言子笙有些窘迫,没想到她还记挂着钟明月,只道:“钟明月只是华宇捧的花瓶,现在已经转身影业了。”
“到底哪个唱得好。”
朱红心情好,也有心逗他,也忘了手上的烟,只顾着追问。
但他不说话。
朱红知道他自尊心极高,不会轻易推翻之前的话,就放弃了继续问,紧逼一个小男孩也没意思。
她衔着烟,吸了一口,又呼出缥缈的云雾,火星一点点烧,他们俩之间突然断了话语,衔接的只有思袅的烟。
言子笙突然几步走上前抢走了她嘴上的烟,直接用手掐灭了,滚烫的火星烧灼着他的指腹,滚烫又刺痛。
“不要抽烟。”
朱红忙不迭捉过他的手,抢过那支烟,她掰开他修长的手指仔细看,有两处指腹已经发黑了,她呵斥道:“你是傻吗,哪有这样灭烟的,都烫伤了,你快回去用药膏擦擦。
言子笙低垂眉眼,看着关心她的朱红,半天只吐出一句话,“你唱得比钟明月好。”
朱红愣了一会儿,简直要气笑了,他纠结答案的时间未免也太长。
“疼吗?”
“有一点。”
“那就赶快回去擦药。”
她出奇的心硬。
言子笙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等你上去就走。”
朱红也懒得理会他突然而来的绅士,拿着小香包就转身走向了302号公寓。
只是当她走到一楼阶梯的拐角处时,忽然心绪闪烁,转头一看,言子笙还站在车边,微仰着脸看她,柔软的碎发贴着脸庞,一双眼像是黑夜中揉碎的星。
他像是河边打捞月亮的孩子,扑了个空,掉进了冷冷的河里,一头撞碎了圆月,他躺在湿冷的河床上,突然抬头望天,发现真正月亮是如此的远,是无于是眼里只剩无尽的失望,和一点渺茫的期翼。
朱红的心尖突然被这眼神狠狠扎了一下,这眼神她太过熟悉,那一瞬间,她突然知道了他为什么要去浮华亭,为什么要目送她,只是在面对那眼中的一点期翼时,朱红别过了脸,一步也不停的走回了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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