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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弃原想说那不过是嘴里事先含了一口酒、用以唬人的把戏,他在书里早都见过。

可一见她那笑意粲然的模样,不知为何,却终究没说出口,只任她紧握着手,把他拖进人群里去。

紧握的手心,不多时便汗意涔涔。

可她似乎压根没想过要松开的事。

只带着他艰难地穿行于人潮之中,每经过一处热闹的,便停下来看看,又同他讲起许多少时的趣事。

说着说着,忽又指指不远处那坐在父亲肩膀上看耍狮的小姑娘,道:“从前,我便是这么看灯会的,”

沉沉面带怀念,“我打小便长不过人家,踮起脚、跳起来也瞧不到在表演什么,阿爹怕我哭鼻子,便次次那么扛着我。”

直到后来,谢父年纪大了,她又长得实在白白胖胖。

谢父扛着她没走过半条街便气喘不已、要停下来歇。

谢缨便顺理成章地接过了这“苦力活”

少年扛着家中小妹,前呼后拥地带着一堆玩伴,每次都挤到人群的最前排去。

可尽管到了最前排,怕旁人挤到她,他还是稳稳把她扛在肩上。

旁人打趣说他溺爱,日后要把家里妹子惯得嫁不出去,没人敢娶。

他顿时俊脸一沉,反问说溺爱又如何?

【若是连我也比不过,何来的脸娶我家小妹。

兄长虽“恶名在外”

,从小到大,却从没亏待过她一丝一毫。

只是如今……

如今,一切都变了。

沉沉的脸色倏然黯淡下来。

离开定风城已有数月,可她一直不愿去回想关于那红衣人的任何回忆,也未曾向母亲提起过半句、兄长“也许”

还活着的事。

或许,只因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英恪、尹轲,又或是谢缨。

无论他是谁,无论他身上有着怎样的过去。

不可否认的是……他如今已与她,与所有魏人身处对立的两面。

他们若有下一次再见,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她不愿想,也不敢想,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又提起笑脸来,向魏弃伸手示意长街正中央、最是热闹的金枝酒楼。

听名字也知道,那酒楼是金家人名下产业。

说起来,这金家也的确“业若其名”

,凡他们所营,无论酒楼银庄,抑或赌场布坊,概都以金为名,或装潢中“处处见金”

,唯恐旁人不知他们家财万贯似的。

此刻,酒楼内外更已被围得人山人海。

“每年上元节,金枝酒楼外头都会垂挂十处灯谜,”

沉沉指着那从二楼窗外直坠而下的红色长幅,“若有人能猜对所有灯谜,尤其是最后一道、由金家家主所出的对联,便能得黄金十两,同城中工匠花费数月制成的‘灯王’一盏。”

只不过,在她记忆里,似乎从没有人拿到这十两就是了。

就连小时候、在她心里文采最佳的陈夫子——也就是陈缙的老爹陈秀才,也败在了第七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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