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原本她以为失去意识的人，在水里动了一下，但明显不能自己挣扎着浮起来，还有一些水泡带着血丝冒了上来。

“你还好吗？醒醒啊！”

夏萤大声喊了几句，但没有回应，最重要的是，她渐渐看清了那人，那身黑色的燕尾服。

夏萤深呼吸了一口气，想了想她在门口看见的这里最近的求救热线，强迫自己冷静地拨打了过去。

“一分钟太久了！

半分钟！

让会水的快点过来，还有急救的设备！”

她的眼神不离水中，虽然心里想着可能会是他，也想到可能是宴会上的其他的人。

此时她也顾不得那是谁了，把开着灯的手机放在岸边，把池子边固定的几个游泳圈都丢到了那人附近的水面，夏萤扎进了水里。

*

“对不起，生下你只是为了承诺，不是你不优秀，而是我终究是不爱……”

还是幼儿园的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对着自己那满分的卷子如此说。

这一次是父亲让他拿给她，在家长签名的地方签个字。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整天看着窗外的花园，却始终不愿走出房间，到她看起来明明就很喜欢的花园走走。

就像是她从来都不和他多说话，却在今天说了这样的话。

而他一直都是期待她会牵着他的手在花园里玩的。

……

“妈……妈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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