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昭说：“集体合照，高糊画质。”

“v呢，你会出镜么？”

康昭笑容叵测，“你也知道拍v？”

“……我闺蜜也在电视台，消息灵通。”

康昭说：“可能会充背景板。”

柳芝娴笑笑：“那我等着。”

康曼妮慢吞吞走回，柳芝娴说不打扰他，带着康曼妮离开。

李京蔓一直扭身跟同伴说话，柳芝娴没找到机会打招呼，索性作罢。

明天樊柯来自然会打点妥当，他最喜欢这样的场合。

两人走后，导演问：“女朋友？”

导演是父亲旧友，口吻随意亲昵。

李京蔓忍不住转头。

康昭一半无奈一半平淡，“还不是。”

导演笑了，拍拍他肩膀，“你小子跟我玩文字游戏。”

李京蔓攥紧拳头，精致的美甲险些掐进掌心。

-刷完这波存在感，柳芝娴没再往派出所跑。

樊柯倒是过去好几次，最后一趟搬回一则八卦。

“导演没让李京蔓进山。”

柳芝娴：“……”

“导演说了，山中条件艰苦，女同志留在镇上当后勤、通讯，男同志跟他一块进山。

李京蔓还想以去年进过山和导演谈判，导演甩都不甩她。”

樊柯嘿嘿笑，“是不是感觉出了一口气？”

柳芝娴在比她高的苗木间穿梭、检查，抱着硬板夹，记录必要数据。

她停笔想想，“她决心也挺大，据说以前半年不来一次镇上，分手后三番五次跑来。”

樊柯望天眯眼，背负双手，“毕竟房地产大亨儿媳这头衔真的挺诱人。

怎么样，妹妹你考虑好了吗？”

柳芝娴愕然回眼，“你收了他多少好处当媒人？”

樊柯比出二师兄般的肚子，“这么多。”

柳芝娴：“……”

手机铃声中断谈话。

樊柯掏出说了几句，过来摇柳芝娴肩膀，“中标了？真中标了，哎，好好好，谢谢您，回头请您吃饭。”

樊柯挂断电话。

柳芝娴抱着硬板夹险些蹦起，“我们中标了？！”

“我们中标了！”

“碾压何粤霖了？”

“压成渣渣。”

“那我可以买i了！”

樊柯说：“我可真想看看何粤霖此时此刻的表情，也不看看那小区是谁家的，还敢来跟我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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