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神归位,一切回归正轨之后,须弥,桓那兰那。 兰阿帕斯和兰茶荼约好今天一起去寻找最干净的水源,它们穿过桓那兰那高耸入云的的旱莲叶,沿着一条清澈的小溪溯流而上,空气中弥漫着墩墩桃的清香,阳光透过荷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兰帕卡提说过,偷偷出来,她会生气。”兰茶荼头顶的两片叶子蔫蔫地耷拉下来,小声念叨。 兰帕阿斯胆子更大一些,身为兄长就是要给妹妹准备惊喜:“可是烹饪修行也是不可以放弃的呀,收集最好的水,烧最好喝的汤给兰帕卡提,她就会高兴啦!” 兰帕阿斯边说便转了个圈,果冻一样发出波噗波噗的声响。 “哇啊!”没看路的结果就是被不知名的东西绊倒在溪水里,兰帕阿斯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自己浸湿的小挎包。 兰茶荼伸出小短手拨开盖在不明物体的叶子,底下居然是一个粉色的人形生物,头顶上还有长长的耳朵,身后还有毛茸茸的短尾巴,脸朝下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咦,是小那菈*吗?”兰茶荼疑惑地问,可是那菈……似乎没有长耳朵和尾巴呢。 啊,除了那位生活在道成林的巴螺迦修那巡林官*。 “奇怪,小那菈,不一样。”兰帕阿斯捡起地上的小树枝轻轻戳了一下不明生物的后脑勺。 地上的生物一动不动。 “兰穆护昆达*在上,她不会是回归沙桓*了吧。”兰茶荼想到了某个在那菈观念里很悲伤的可能性。 “白毛飞飞说过,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哦。”兰帕阿斯为自己还牢牢记得派蒙对它们说的话而骄傲。 “什么是不吉利的话?”兰那罗们对于这种人类之间才有的概念通常一知半解。 兰帕阿斯刚刚骄傲仰起的头又丧气地垂下了,因为它也不知道那菈对于吉利的区分,它经常看见那菈采摘果子,明明都采到了鲜甜脆嫩的墩墩桃,有的那菈高兴得要蹦起来,有些却难过得像是看见被无留陀*污染的沙桓。 兰茶荼有些沉默地注视着地上绒毛脏兮兮的奇怪那菈,半晌从小挎包里掏出一朵小花轻轻放在了奇怪那菈的身上。 “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