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楚马同意,“大家还是安安分分坐着,现在最主要不要内讧。”卷发女士语塞,只能作罢。时间很快便过去,十二点也已经来到。我盯着手里的腕表,秒针每次一转动,我的心也跟着紧张几分。周围很安静,没有人出声,只有火车不停行驶的嘎啦声,除此之外,每个人几乎都能听见身旁之人的呼吸声。大家都面面相觑坐着,手机没有信号,只能干坐着,大家今晚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所有人都是紧张的精神,一点风吹草动就不停张望四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过去安静了将近两个小时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卷发女士手指搅着自己红裙的裙摆,不安地盯着那过道的门口。文悉紧张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司楚马依旧戴着白色的耳机,闭着眼睛,靠在车厢板,他的脸上看不出紧张害怕的神情,他的冷静不像是一个大学生该有的。司马天和工程师靠着坐,两人都不说话,面色平静无波,这两个人秘密最多,也最藏得住情绪。卓子如昏迷着,她的额头有些烫,卫枫在一旁时不时帮她擦拭额头。刑邪和我一样,都在默默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以及周围的人,尤其是司楚马,他是我们在场的人里最不符合行为逻辑的人。时间静悄悄地过去,一切都是平静无波,仿佛今夜那凶手不会再过来。卷发女士终究是沉不住气,她的心很急躁也很慌乱,这点可以看出来。“我能问大家一个问题吗?”她的语气很轻,很有一丝颤抖。她是看着我问的,我下意识就回她,“你想问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干涩,说出口的音色也多了一分沙哑。在场的人原本安静的状态被打破,也都纷纷看向了她。卷发女士舔了舔唇瓣,问:“你们有谁去了九号车厢的那对讲机忏悔了吗?”全场沉默,并没有人愿意回答她这个问题。卷发女士觉得自己问的不对,解释:“我没有要去追究谁的过错,我只是想知道,因为先前那屏幕不是说了,如果有人忏悔了,就可以延缓一日,如果我们之中昨天有谁忏悔了,或许今晚我们大家其实都没有事。”又加了最后关键的一句:“这样的话,我们今晚就不用这么惴惴不安了。”文悉首先发言了,“我一直不明白那屏幕里说的忏悔到底是那种?如果说是坏事,我做过最坏的事情就是小时候偷了别人家的鸡,长大后在背后说人坏话,除了这些,我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司楚马睁开了眼睛,缓缓道:“能够用鲜血洗脱的忏悔,肯定是曾经杀过人。”这话一出,大家都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他怎么能这么冷静地说出这句话。工程师和企业家还是不愿意加入他们的对话中,一直是冷静无视。卷发女士疑惑道:“按照这么说的话,如果我们大家都没有杀过人,为何会被困在火车上?”司楚马笑了,笑声冷冷地,皮笑肉不笑,“你还真是天真,大家自然不会说出实话,至于我们中间有没有人杀过人,只有自己懂。”卷发女士一时紧张,有些惶恐看着大家。我盯着这学生,越看越觉得他就是凶手。司楚马,司马楚,这两个名字太像了,凶手很可能为了报仇换了一个名字,但是他又不愿意割舍掉漱玉村给他的姓氏。听刑邪说,在一些地区,一个村或者是一个宗族的人都非常在意自己的姓氏,宁可头血流也不会随意更改父母给的名字。与其说是父母给的名字,不如说是祖宗给的荣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已经是夜里四点了,此时,车厢内还是相安无事,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所有人还是在紧张不安地盯着车道的门口,就怕凶手突然闯进来。我不安地看着手里的腕表,心里觉得十分奇怪。我看向刑邪,只见他眼睛注视着司楚马,他微微低着头,暗黑的眸子让人看不真切他的含义,黑色耳钉在白炽灯下,依旧是黑得发亮。我不知怎的,有了一点心安,悄悄问刑邪:“你觉不觉今晚有些奇怪?”刑邪低低回我:“每一个晚上都奇怪。”我无奈,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感觉这凶手好像今晚不会动手。”“何以见得?”“不知道,我的直觉。”“小心点好,凶手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只是时间长短。”我耸了耸肩,抱臂,叹了一口气。刑邪对我的反应有些乐了,他的唇角微微勾住,靠近我,“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会,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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