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过于美味,森槐吃着吃着又有点不得劲了,想着以前没这么好的吃,以后离了南黎还能吃得下外卖吗。
一边暗叹着难道自己果然老了么,可是才二十六。
“小黎今年二十二?”
森槐突然问。
南黎放下碗筷,说:“恩。”
差四岁,森槐更不得劲了。
午饭后,南黎正准备收拾碗筷,却见森槐一溜烟跑了,还不忘回头说:“我得去睡个午觉,以后还是买个洗碗机比较好。”
以前昼夜不分地工作实在是太不适合保养了。
中午两点森槐准时到了医院。
“你们穿越到见我的晚安吻森槐:车祸,手术,别等。
等到手机聊天界面的冷光自动暗下,南黎看了眼餐桌,动手将吃食收起保温,然后走进了书房。
森槐的书房不比九春楼,只有简单的两个书架和一把桌椅,白色的粉刷墙上没有任何装饰,唯有窗边的小黄花窗帘子有些色彩。
南黎将手提放在桌子上打开,带上眼镜,其实他小时候就有点近视,因为激光后许多事不能去做,也就一直这么放任。
点开网站,扫了眼爆炸的评论区,南黎将下一章的内容上传后打开编辑软件,让无处安放的心暂时冻结,投入创作。
森槐揉了揉酸涩的肩膀,嘴里鼓气放松脸部僵硬的表情,展开一丝笑容,打开了自家房门。
玄关的灯应声而亮,客厅开了一小盏暖光,屋内金红的暖光与门口冷冷的白光遥遥相望,森槐看着看着眼角就湿润了。
他已经太久没看到亮着的屋子在等他。
要给小黎看笑话了,森槐想着,抹去眼角一滴泪水。
客厅无人,森槐正要往南黎的房间走去,却看到敞开的书房露出一丝光亮。
家里的书房,一开始他还能进去逛逛,后来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就直接把书搬到客厅了,偶尔回来吃住也顺便都在客厅解决了。
森槐走近,屋内没开灯,先是听到了“嗒嗒”
敲击键盘的声音,再是看到南黎笔直地端坐着,戴着金丝边眼镜,细细的金边镜框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镜片下雪霜凌厉般的眼睛异常认真地盯着屏幕,嘴唇轻轻地抿着,有股不容侵犯的禁欲。
听到一声轻微震动,森槐回过神来,吞下口水飞快地眨了好几下眼,正要出声。
“就你这低微的道德素质,也好意思来,滚!”
里面传来一声狂吼,以语音播放完的提示音结束。
南黎似有所感般看向门口,手上还拿着手机。
他刚刚给杂志社发消息自称南黎,可能加那边没联系好,被误认为是冒充南黎的人了。
“怎么不开灯呆在这?”
森槐走进来打开灯光。
“没注意时间。”
南黎好似才反应过来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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