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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鄙老泼妇,就知道动手!
“肯定是抄来的分数,用不着你说,我这就找老师找校长一个个问过去,讨个公道!”
宋菇咬牙切齿,扭头就跑。
没两步便被自己的裙子绊倒,重重摔在地上,嘴里流出一摊子红血。
手指颤颤巍巍去摸,她脑袋空了一瞬。
下一秒忍不住哭道:“妈!
我牙没了!
!”
家里没有人。
阿汀放下成绩单的上药“我们家里有钳子吗?”
阿汀背上背篓,忽然这样问。
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本该被拴在楼梯下的陆小子不知所踪,只剩下一根绷紧到不能在紧的银链子。
细细的,泛着铁血无情的银光。
“他病了?”
宋于秋问。
阿汀点头,在左手臂上比划着:“这里被烫了三个洞,肉坏掉了,手也是肿的。”
宋于秋年轻时候经历过这种伤疤,知道厉害。
“别碰链子。”
他说:“不然他会死在山上。”
陆珣靠着野果存活十多年。
山是他的地盘,猎狗是他的弟兄,他在那里自由自在。
如今的陆珣没爸没妈也没有家,再跑上山去,保不准什么时候再下来。
山上没有人能伤害他,但也没人能救他。
这个话题有点儿沉重,阿汀小跑两步,跟上爸爸的步伐,又问:“山上真的有狼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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