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眼带赞许的目光投向她,傅津北勾起唇,捏了捏女孩儿柔软的脸颊。“谁敢说我老婆没有用的没有比阿湄的领带系的更好的人了。”被夸奖的舒湄开心地不得了。“那阿湄以后天天帮津北系”“好。”伸手揽住小妻子的腰肢,傅津北贴近几分,两人的呼吸粗粗浅浅地交织在一起。“老公要走了”在男人这些天坚持不懈的晚安、晚安吻后,舒湄心领神会,不假思索地撑在他的胸前,低头印上一吻。“早点回来,阿湄等你。”眸色浓深,傅津北按住那颗要离开的小脑袋,加重了唇上的吻。十几分钟后才一脸餍足,神情气爽地从浅云湾驱车离开。闲来无事的舒湄吃过早餐,陪着点点玩了一会儿,就一个人扎进了画室。画板上是昨天画了一半的半成品,她攥着笔刷仰起头看了眼墙上的那些作品,沮丧地不敢再看第二眼。会好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脑海里时时回荡,她抿起唇坐直了身体,眼神愈加坚定起来。津北说自己可以,那她就一定可以的。阿湄并不是一无是处的,那么好看的也是自己画的,她肯定还可以画出更好的窗户半开,徐徐微风涌进来,吹拂着女孩儿的发梢,阳光下一双琥珀般剔透的眼眸专注地随着手中握的笔刷在画板上缓缓移动。见屋内没动静,冯妈来看过好几回,专注的女孩儿都未曾察觉,她弯起唇目光欣慰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轻轻关上门去忙自己的事。中午时,舒曼来了,听冯妈说人在画室里,就径直上了二楼找到房间推门而入。跳跃的阳光里女孩儿一袭白色长裙静坐在画板前,手上笔刷不停地轻描细抹,不时地飘来几声喃喃自语。“好丑”“怎么奇奇怪怪的呢”舒曼放轻脚步,走上前。临窗的画板上描绘的是一副窗外花园的风景,比起之前她看不懂的胡乱涂鸦,显然进步了很多。起了捉弄的心思,她弯下腰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啊”正沉浸在自己小世界的舒湄霍然一惊,手上的调色盘没握住,“啪嗒”倒过来扣在了膝盖上。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笑声,惊魂未定的女孩地回过头就看到想念的人立在身后,顾不得花乱的裙子站起身,拉住她开心极了。“曼曼、曼曼,你来啦”舒曼这才看清她裙子上的惨状,挠了挠鼻梁,指着上面的颜料。“对不起啊,姐”“不生气的。”她摇摇头,叹了叹气。“这才嫁没多久,就把我们都忘了,也不回来看我们。”“不是的不是的”舒湄忙摆手。“津北说周末就带阿湄回去看你们的,阿湄很想曼曼,想舅舅,想舅妈”“跟你开玩笑的。”舒曼转动目光打量了一眼画室,蓦地明白了刚刚进来刹那扑面而来的熟悉感是为什么了。这里竟然布置的和她姐家里的那个画室一模一样啧啧她边看着边摇头,墙上的画都是她姐以前画的,那时候舒湄年少成名,小有名气,每次捐出来的慈善画作都被人以高价竞拍走。搞了半天,这位人傻钱多的神秘买主竟然是自己姐夫。哦哟,有点用心良苦哦。心中小小惊讶了一番,舒曼拉着姐姐回了卧室,打算帮她换掉那条被自己恶作剧毁掉的裙子。一周前还睡在一张床上,差不多把对方看光光的女孩儿竟然在自己划下拉链时一把捂住,眼神窘迫地盯着自己瞧。“帮你换衣服呢,姐。”“我、我自己来。”她不甚在意。“又不是没见过。”偏偏女孩儿这次倔强的顽强。“阿湄自己来。”她故作生气,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津北说、不可以让别人脱。”“我是别人”“他说”“说什么”舒湄咽了咽口水。“除了津北,其他的都叫别人。”好吧舒曼挑了挑眉,弯起唇缓缓点头。“那你自己脱吧。”她这姐夫还真是神人呢脱掉脏裙子,换上一条新的时,舒曼无意间窥见女孩儿胸口上暧昧的痕迹。舒湄皮肤娇嫩,她起初以为是虫子叮咬的,脑海里电光火石一瞬间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后,蹭地涨红了脸,迅速扭过头。换好衣服看到身边的妹妹脸色通红,舒湄好奇地走近,伸手在她额头上有模有样地摸了摸。“不烫呢,曼曼你的脸好红噢。”“咳咳,是吗”她飞快地用手扇着风。“可能来的时候热到了吧。好了吗”舒湄点点头。“嗯嗯。”两人近距离地面对面,舒曼这才注意到不仅是胸口,连脖子上都是斑斑红色印记,猛地捂着滚烫的脸蛋大步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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