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都是天灾无情,人祸无义,总有些无良官员食民之禄,却不忠民之事,不知道又有多少难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这郎中也确实该杀。
舒望虽然有武艺傍身,却是,要听话!
不乱跑!
景阳点头如捣蒜,只要他答应,一切都好说。
原本舒望打算抄就近的小路,至少能够省下一日的时间,现下带了景阳在身边,便只能以她的安全为先,思索过后,当即决定从官道下凉州。
景阳没有骗人,她的确是会骑马,只是这御马的技术就十分堪忧了。
还未走出上京舒望就开始后悔,若是知道是现在这种状况,定然绑也要把她绑在公主府。
好几次险些从马上跌下来,舒望策马在后紧跟着她,一颗心忽上忽下的,待出了上京,当机立断弃了一匹马,将她抱在身前,二人同乘一批。
景阳做男子打扮,出了上京就无人再识得她,一路行来收获了不少异样的眼神。
景阳坐在马上不时回头偷瞟他,舒望一直专心赶路,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如果忽略掉他一脸铁青的话。
景阳没有出过这种露天席地的远门,不知道是不是频繁日晒中了暑,小腹那处仿佛被看不见的手紧攥住,疼得她脸色苍白,她知道舒望急着赶路,怕给他添麻烦,忍着一直不吭声。
还是舒望先察觉到不对,一路上景阳跟一只重获自由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从今早开始就显得异常沉默。
“公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拉停了疾驰的快马,空出一只手覆上景阳的额头,却摸到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当即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景阳瓷白的脸色添了一层惨白。
他们此时在一处密林里,舒望估摸了一下大概还要行上半个时辰的路才能找到一间医馆,当即不再耽误,朝另一条道上驶去。
景阳想安慰他,肚子一直不争气得抽疼让她使不上力气。
“公主,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舒望已是满脸急色。
“就……就……肚子……有点……疼”
,仿佛说这样一句话就已经费了极大的力,逼得她冷汗直冒。
舒望夹腿瞪了下马肚,立时马儿加快了速度,待走到正街上时,景阳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舒望抓到一个路人,问清医馆的位置,就抱着景阳向医馆奔去。
景阳再次醒来的时候,舒望已经喂她喝下一碗煎好的药,症状终于得以缓解,二人都大舒了一口气。
“我已经好很多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说着就要坐起来,又被舒望按躺下去,“不急,今日你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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