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韩露说,“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
赵之心轻轻笑了出来。
“我啊,”
他说,“上学的时候很迷这个故事。”
韩露看着他。
“也许是那时候年轻,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吧,就特别喜欢看悲剧,各种各样的悲剧。
堂吉诃德的悲剧,哈姆雷特的悲剧……台词都能背下来的那种。
他们经常说,堂吉诃德是个疯子,但我觉得,其实不是的。”
“?”
“人们觉得他分不清现实与想象,才搞出把羊群当成敌人的这种事来。
但是,我认为不是的。
他一直都分得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他的想象,只是他故意不愿意区分。
你看过《了不起的盖茨比》吧?”
韩露曾经滑过电影《了不起的盖茨比》的插曲《youngandbeautiful》。
“看过电影。”
“盖茨比一直都知道他追求的爱情是不可得的,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扑向了那道绿光。
他可能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也不是为了对其他人证明什么,只是觉得,人万万不可以背叛自己的心,一旦背叛了自己的心,就一切都结束了。”
“堂吉诃德明知道自己的悲剧,但仍旧一心朝着他信仰的东西前进。”
“我想是的。”
赵之心点了点头。
“我大概需要理解一下。”
赵之心再笑,这或许的确不是韩露能够自然而然理解的东西。
如果是她的话,也许她会打算通过自己的力量来纠正全世界关于骑士精神的认知,告诉他们骑士从来没有消亡,因为她就在这里,他们也可以随时变成她这样的人。
他在第一次在冰场见到韩露的时候,就在她身上感到了这种力量。
他之所以选择做医生,一开始是父母的希望。
父亲是医生,母亲是教师,他们理所当然地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也走上相同的道路。
他听从了父母的意见,但是却没有选择一般的医科专业,而是选择了运动医学这个略显边缘的学科。
为了与他中学的时候那个“想要成为短道速滑运动员”
的愿望接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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