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西江公寓。 浴室云雾缭绕,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打湿了苏挽星身上单薄的性感睡衣。 她赤脚轻踩男人的脚背,呼出的气息染着潮:“言祁......” 薄言祁修长手指勾着她细细的肩带,嗓音低哑:“今晚怎么这么主动?嗯?” 苏挽星没答,指尖从他下唇摸到喉结,轻轻压了压。 薄言祁的眸色骤然转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又急又深的吻落了下来。 热气经久不散,苏挽星的肩带滑至臂弯,齐臀裙摆带出浴室的湿,地毯颜色跟着深了一片。 十一点,饮食男女餍足,薄言祁欲如往常一样起身洗澡,苏挽星从身后抱住了他,很紧,像要将他永远留住。 她素来清冷,每一次情事都像在完成任务,今晚却反常地配合,缠绕着他的姿态甚至透出几分依赖。 薄言祁疑惑,正要发问,却听她道:“薄总,离婚协议我拟好了。” 薄言祁先是一愣,继而转过身来,眼睫微垂,下颌线绷出弧度,似是生气。 她这般卖力地讨好他,竟是为了离婚? 他五官凌厉,深邃的轮廓极具攻击性,眼皮很薄,垂下来看人时显得异常冷峭。 苏挽星以往是怕的,今夜却没退缩:“一个月前我提过,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今天冷静期满,可以......离婚了。” 薄言祁的眼神很快地闪了一下。 结婚五年,苏挽星知晓他这反应就是忘了,心脏不禁阵阵抽紧,生疼。 人人都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五年前她为了妹妹的医药费和他签下协议,本以为这五年能焐热他的心,可现实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一月前协议期满,她主动提出离开,看似潇洒,实则渴求着他的挽留,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她也会义无反顾。 但他没有。 他把这件事忘得死死的。 连离婚都需要反复提醒的人,她还能奢求什么呢? 苏挽星闭眼遮去眸中的痛,在失态之前冲进了浴室。 出来时薄言祁已经走了,如过去五年那样,什么都没留下。 苏挽星抚摸着他刚刚靠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