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埋头往嘴里扒饭,斜着鼻孔出冷气:“哼,这女人就她娘的贱,不打就是不行。
老子这条件想要娶县长的闺女都能娶到手,凭啥娶她个穷丫头片子?混身上下瘦巴巴的没有一点看头?老子打她几下咋的?老子乐意!
老子娶她就图着睡完了打,打完了睡!
老子自己爽了就行!”
刘立新瞪了儿子一眼:“那你办事儿也得有个分寸!
新婚之夜弄成这样影响多不好!
以后你再想修理她,可以关着门好好教育,象昨天晚上那样,客人还没走完,你就先动手了?叫外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真是不长脑子。”
刘刚呵呵一笑:“我那不是喝多了,一时没管住自己的手嘛。
嘿,下回我注意,再打她的时侯就趁没人的时侯,关好了门再打。”
陈兰芝站在门外将屋子里这些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仰起脖子将酒瓶里的白酒喝了两口给自己壮了壮胆,抬脚把门踹开,“啪”
的一声就把手里的酒瓶子给摔在屋子中间,瞪着刘刚一字一句地问:“刘刚,你说啥?以后你还是要打我?”
满屋子人被惊得呆了呆,张春红最先反应过来,叉着腰指着陈兰芝的鼻子尖就开始骂:“喂,有你这么和自己家男人说话的吗?男人就算是打你几下又怎么了?你就敢进门摔东西?你还有点规矩没有了?”
“规矩?”
陈兰芝咬牙一笑,“今天我就叫你们看看啥叫规矩!”
陈兰芝一个箭步冲到饭桌面前,抬手把饭桌给掀了个底朝天,转身就进了厨房。
满桌子的碗碟乒乒乓乓地碎了一地,从地上崩起来的碎瓷碴子弹到刘刚的脸上,当即把他的脸上崩出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子来。
刘刚悖然大怒,跳起来就骂:“死娘们儿,反天了是不是?”
话一说完,把袖子一挽冲过来就要打人,陈兰芝反手把案板上的菜刀一抄,照着男人身上就劈过来。
刘刚赶快闪身,这才没被她给劈中,一家人都象看怪物一样看着陈兰芝。
陈兰芝手里抡着菜刀,冲着满屋子人点了一圈:“刚才是谁说要打我的?来啊?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我今天就豁出去了,你们上来一个我砍一个,上来一双我砍一双,你们不是要规矩吗?今天咱们就把规矩给好好立立!”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家人全都给震住了,眼瞅着昨天还象小绵羊一样畏畏缩缩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女人舞着手里的菜刀,象个豹子一样亮出满嘴獠牙。
刘立新干咳一声,缓了缓口气:“我说,陈兰芝同志,你冷静一点嘛,咱们说到底也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可以好好谈的?别动不动就动刀子,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刘立新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了几步,暗地里使眼色叫刘刚上去夺菜刀,陈兰芝二话不说,抡起菜刀照着公爹的肩膀上就是一刀。
刘立新“嗷”
的一声惨叫,捂着肩膀倒在地上,刘刚和张春红全都被吓蒙了,两个人将刘立新从地上扶起来,只见老头子脸色惨白,肩膀上的伤口足有一拃多长,“突突突”
地往外冒血,转眼把身上的衣服给浸了个透。
张春红一手帮老头子按着伤口一边摧刘刚:“你还愣着干啥?不赶快出门去找人救你爸啊?”
刘刚抬头看向陈兰芝手里的菜刀,吓得脸上的肉直哆嗦,腿软得迈不开步。
陈兰芝掂着菜刀冲着刘刚的鼻子点了点:“刘刚,你自己说,以后还打不打我了?”
问责
刘刚赶快摇头:“不打了,不打了,我再也不敢打你了,你先把菜刀给放下,你叫我先把我爸给送医院去。”
陈兰芝又拿着菜刀冲着张春红点了点:“你呢?还敢撺掇着你儿子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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