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乔饮月和陈文思详细的陈述了事情经过。陈文思行车记录仪里的录像也被调取了出来进行查证。
医生给乔饮月和陈文思进行了紧急处理。乔饮月脑袋被砸了个口子,手指骨折——混乱中,她也依旧抓住了那个打人的男子。可是有人为了让她放手,硬生生把她的手指给折断了。
陈文思胳膊上血淋淋的,手臂上的一块肉差点被人咬掉。为了以防万一,她不得不去打了疫苗。
高队来看望了她们,让她们安心修养,说局里已经抓到了一部分人,一定会彻查的。
乔饮月沉思再三,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推测。这件事看起来更像是一场阴谋,而不是一个意外或巧合。
她不是没有劝过打架的人。打架的人会不忿、会摆脱阻拦,但不会特意攥一把钥匙,用钥匙去砸劝架人的脑袋。
还有大晚上的,怎么一下子涌出来那么多人?即使有人听到声音前来,一般也都是陆续的过来。这些人更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一下子就全部冲了上来。而且,其中几个人还拎着椅子腿儿、钢管之类的东西。
还有那个男人挥动拳脚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笑着,反复的骂着:“让你他妈的多管闲事!”
他的表现分明是警告报复居多。可偏偏他的行为言语既可以当做是之前某些事情的报复,也可以当做是被劝架的过激反应。
如果这是刻意的报复,有谁会特意设置这么一个局呢?乔饮月想到了楚星渊的提醒,想到了孟承烈出狱后,还特意等在警局门口和她打了一个招呼。
可是如果是为了报复她的话,文思也被打得不轻。难道文思是因为她受了池鱼之殃?
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这些她暂时还不能肯定。陈文思包扎好之后没什么大事,直接出院了。住院的乔饮月则迎来了又心疼又气愤的家人们。
“这才多久就又住院了?我就说女孩子家找个安稳的工作就行了,又不需要你挣太多的钱。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又住院了。你这动不动就受伤的,我和你爸爸、你爷爷奶奶提心吊胆,得少活多少年?”
乔妈妈把补汤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桌子上,瞅瞅乔饮月裹着纱布的脑袋,看看她手臂和背上被打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再看看她骨折的手,憋了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对不起,妈。我错了。我以后保证尽量不受伤。”乔饮月笑嘻嘻的给妈妈敬了个礼,并安慰妈妈:“这都是意外,意外。你看我以前不也很长时间都没事吗?”
“没事的时候自然一切都好。有事的时候就晚了!”乔妈妈抹抹眼泪,瞪她,“你那位姓杨的同事,抢救无效去世了。你说他家人得多伤心?年纪轻轻,上有老下有小的。他家人就是现在后悔死了又有什么办法?”
乔饮月沉默了。他们这个职业是不用打仗,看起来也很普通平凡,但面临的风险却一点也不少。
杨哥的家人因为他的牺牲哭得死去活来。他的母亲更是哭得直接晕了过去。他的父亲很高大,背却佝偻的厉害,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哭得几乎站都站不住。而他的孩子才一岁左右,刚学会叫爸爸。
“你趁着这次受伤,赶紧辞职。”乔妈妈一锤定音。
乔奶奶握住乔饮月的手,慈祥的劝道:“乖啊,月月,咱找个安稳的工作。不风吹日晒,也不担心受怕、动不动就受伤的。我和你爷爷这老家伙都还能活几年?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我们也能放心点。”
泪水在乔饮月眼睛里滚来滚去,她动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她拒绝不了家人的爱和担忧,也说不出辞职的承诺。
半晌后,乔饮月讷讷道:“我、可是,这个工作总要有人做的。”
“让别人去做,你不要去。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打仗,去拼命图的是什么?是为了让你们有个和平的环境,平平安安的活着。可不是为了让你去牺牲的!”乔奶奶罕见的严肃。
“我知道,奶奶。”乔饮月握着奶奶苍老却温暖的手,温声细语道,“正是因为爷爷你们这一代以及以前先烈们的牺牲,所以,我们才有了今天的生活。现在,也是因为有和你们一样心怀家国的人在保卫国家,所以,我们才能更好。
如果我退却了,别人也这么想也退却了。大家都不去,那谁去?你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和平生活就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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