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狸愤怒了,胡乱的套好衣服,冲到他面前,“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这是女子的闺房,你还好意思坐下喝酒。
你刚才就该蒙住眼睛冲出去。
说一声,在下知错了!”
谢狸在他面前像个泼妇般怒道,尚弈却只是不慌不忙的放下酒杯,眼睛微瞥,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把衣服系好。”
谢狸低头一瞥,不就是领口处衣服没拢好吗!
她眼睛一瞪,伸手将领口扯的更大,挺胸道:“我这衣服就是这样的。”
尚弈因着男女之别,侧过头去。
谢狸嘴角微勾,右手轻挥,只一瞬,手便被人捏住痛的痉挛。
谢狸痛的冷汗密布全身,她微弯着身子,手掌无力的松开,露出里面的白色粉末。
尚弈一只手捏着谢狸手腕,一只手在桌上轻叩,语气微沉,“别在我面前作乱。”
“放手!”
尚弈依言松开,不在理会谢狸,转身打量这栋木屋。
屋顶高低不齐,就连谢狸睡觉的这间屋子,也是西高东低落差很大,最低的地方只能站半个人。
有时屋内还能传来木头吱吱摇晃的声音,那是链接处不稳固发出的声响。
尚弈回头看了看谢狸,真怀疑她是怎么在这种危房里睡这么沉的。
谢狸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对这间屋子甚为满意,而此时尚弈便是一个闯入女子闺房的登徒子形象。
谢狸看他的目光可谓是直白□□的鄙视。
“你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
尚弈悠闲的品着未喝完的竹叶青,平铺直叙道:“我带你回长安。”
“长安?”
谢狸离他远了些,警惕意味十足,挑眉道:“你为什么带我回家,我绑了你,昨日还如此无礼的待你,你不找我报仇便是好的。”
尚弈睨着她,揉了揉太阳穴,脸上疲惫一览无余。
显然,他昨日甩脱那些人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你还知道昨夜的无礼。”
谢狸嘴硬,“无礼又怎样?你昏迷时是我用一颗丹药保住你性命的。”
“丹药?”
尚弈轻哼,随意道:“我自有人接应,你坏了我的事还不自知。”
他有人接应,若不是谢狸,他现在应当在长安城而不是这个深山野林。
!
“那又怎样,药是进了你的肚子,人也好生生的站在这里。”
尚弈轻笑,不和她争辩,右手一捞,便将谢狸揽住无法动弹,“我欠你哥一个人情,传闻谢家幺女离家多年。
谢家因此弄的人仰马翻,我将你带回去也算还了谢靳年的人情。”
“我不回去!
你少管闲事!”
尚弈微皱了眉头,看着胡乱挣扎的谢狸,问:“在这深山老林里很好玩?”
“好玩不好玩,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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