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elicia推开酒吧的门时,她已经来晚了,那张桌子上已经放了几个空杯子。
“我来晚了。”
felicia坐下,把桌子上一杯啤酒灌入自己口中,然后将一摞厚厚封好的资料放在桌子上,“这是我能找到的所有记录,你自己看一下。”
“我等会会看。”
对面的人扫了一眼那个信封,并没有打开。
“我觉得你喝的够多了。”
felicia耸耸肩,指了指桌子上那瓶只剩三分之二特拉莫尔露。
“还有事吗?”
他把手中的空酒杯推到一旁。
“你明早醒来绝对会很惨,harry。”
felicia叹了口气。
“大概吧。”
harry后靠在沙发上,“我只是想体验下到底是怎样的感觉而已。”
“一味的沉醉在过去并没什么意义。
既然你当初选择在手术台上活下来,也一定不是为了再像继续以前那浑浑度日——哪怕这不算你的决定。”
“我能说点和你私人相关的事吗,harry?”
“最好不要。”
他笑起来。
“那我建议你在这种地方少这样笑,太要命了,我每次来这里找你都能看到后面那张桌子坐着同一个人。”
“我不关心。”
他回答。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就不能像所有正常的情侣一样要么重归于好,要么都看开点各自寻欢作乐去。”
“你以为我不想吗?”
他嘲讽似的笑,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纸钞放在桌上,“慢慢喝吧,felicia。”
他说,然后踉踉仓仓的走出去。
“你已经这样喝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harry,如果我是你,至少会让自己清醒一会儿,思考一下有些你根本不可能躲掉的问题。”
felicia在她身后说道,声音出奇的冷静。
他走出酒吧时,外面已经开始下雨,迎面而来的海风让他总算清醒了一点,不至于找不到回酒店的路。
他摇摇晃晃的走在鹅卵石的小路上,身边不时有成群的游客从他身边走过,其中一队美国家庭,嘹亮的英语在异国的街道上突兀无比。
差不多这一个星期以来,他一直维持这种酒醉的状态,该死的血清真的如peter所说的那样会分解掉大多数药物,他曾吃下一整瓶安他非命,结果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而他迫切的需要那些。
尽管全无感觉,他却清晰的知道在像深处坠落,就像当初在病床上辗转反侧时,他知道自己在死一样。
原本应该非常尖锐而剧烈的疼痛,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剩灵魂漂浮在虚空中,看着那具残破的、衰败的身体被冰冷的器具剖开,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来。
要离开吗?
濒死的幻觉里,他听见了有人在自己耳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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