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赞迷离着,嘴唇又被叼住,随后手心被塞进一根滚烫的东西,是陶宋的性器。他显然更激动些,一到盛赞手心,揉了没几下,性器已经吐了精。陶宋喘着倒下来,连连在他脖间啄吻。“阿赞,哥哥,宝贝……”他胡乱叫着,咬他的嘴唇,像咬一块熟透的烂肉。盛赞没有回应,今天的性事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有任何回应,像游离在世界之外,他的身体交给陶宋摆布,意识却涣散着。过了许久,陶宋开始轻轻在他大腿上磨蹭时,盛赞喊他:“陶宋。”腿上的动作停止了,熟悉的鼻息凑近,陶宋的声音好温柔:“你说。”“我的手好痛,脑袋痛,腿也痛,全身都痛,”他像从幼稚园光脚狂奔回家,只为告状讨可怜的小孩,失了智,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我的琴不见了,我不知道它在哪儿……他们把你的东西砸坏了,好多好多,他们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这样?”他哭了,是今天第一次哭出声,眼泪顺着淌,流进汗湿的头发里:“他们不让我见你,我一直在等你,你知不知道呀陶宋?你知不知道呀,我一直在等你。”轻盈的吻落在嘴唇和发间,他的鼻尖也被亲吻,陶宋哄着他:“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来了,你让我来,我马上就来了。”“我让你来的呀。”他哭得越发大声,全然不顾了,“我要你的呀,是我要你的呀。”“是你要我的,只有你要我。”陶宋不停地吻他,“我知道,我爱你,我爱你。”这是这麽几天,盛赞第一次真实地泄露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哭,可这一哭就刹不住车,口齿不清地把厨娘盛母做的事都告状给陶宋听,一会儿说他们不许他下楼,一会儿说他们强逼他坐轮椅。说了一通,哭了一阵,最后只剩下三个字:“你来了。”盛赞死死搂着陶宋的脖子,湿漉漉的脸颊紧贴着,魔怔似的重复着:“你来了。”“是我,我来了,我带你走了。”陶宋亲着他的耳朵,小声哄着,“我抱着你呢,感受到了吗?我抱着你。”“你来了……抱着我……”声音渐渐弱下去,盛赞抽噎了两下。之前旖旎的气氛消散了些,两人身体都赤裸裸,就这麽抱着,谁都没出声。先动作的是盛赞,他的手滑下去,握住陶宋微微垂着脑袋的性器,眼睛睁不分明,却固执地发号施令:“继续。”盛赞的性器还硬着,陶宋给自己涂了润滑油,手伸在后面艰难地扩张。盛赞要帮忙,他不肯,中途还停下,下床拧亮了灯,光着身子四处找绳子,把他受伤的手吊起来,想了一想,把两只手都吊起来了。“是我要和你做爱。我,要和你,做爱。”陶宋说。盛赞也许是哭蒙了,红着眼眶看陶宋熟练地做准备工作,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陶宋手指进出间溅起的不知名液体。他没有近距离看过那个地方吞进东西,好奇极了,看得眼睛眨也不眨。没过多久,陶宋开始发出哼哼声,他的手指进出越来越快,越来越轻松,紧接着他又坐回盛赞腿上,把指尖粘稠的液体擦在他的大腿根,摸出早备好的最大号安全套,给他套上,又低头在他的大腿上亲了亲,抬头时眉眼绮丽,漂亮得仿佛一眼一笑都在蛊惑人:“进去了。”话音刚落,盛赞猛地“呃”了一声,本能抬高身体,拉直脖颈,形成一个平面,唯独喉结凸起,性感至极。那个地方又烫又紧,还在不断深入,裹得他快无法呼吸。盛赞受着煎熬,陶宋更不好过,他额头出了汗,疼得嘴唇煞白,却还是坚持往下坐。“陶宋——陶宋——”盛赞先受不了了,他呜着想去搂陶宋的腰,叫他慢点慢点,可忘了自己的两只手还被吊着,肢体不协调,只好胡乱蹬了两下腿,而就在那一下,陶宋坐到底了。尘埃落定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一个是疼得动不了,一个是裹得说不出话,好半天陶宋才困难地笑了一声:“和第一次也没什麽差别。”他的意思是还是疼得要死,盛赞却以为他是责怪自己毫无作为,无师自通地向上一顶胯,他的脸皱着:“我用不了力。”陶宋摸着剩在外面的小半截,忽然深吸一口气:“你别动。”接着,他咬住口腔肉,轻轻颠动,起初疼得只能小幅度摆腰,后来动着动着,慢慢地得了点趣味,动作大了起来。盛赞手上用不了劲,被陶宋带着,也渐渐开始一下一下地挺起腰。于他而言,第一次的记忆几乎为零,加上齐璨挑拨离间,同他说那第一次就是陶宋设的局,故意引他入套,博他同情心软,他对那次的印象并不太好,也并不深刻。因此仅有的只是柏林那晚没有做到最后的经验,但那次他们既没有绑手,也没有真正插入,何况还是陶宋在上面,他突然口干舌燥,胯部让陶宋一起一落撞得发疼。“呃,哼,呃……”陶宋不会放浪地叫喊,他只是扶着盛赞的腰腹,让自己起伏抛顶得一起一耸,偶尔被戳到敏感的地方,他的声调会略高一些。盛赞看着他,发现那张青年面庞陡然变成清秀的少年,是他不自知钦慕着的少年,嘴唇小张着,眼睛也睁不分明,让灯光柔化过,徒增几分靡丽。少年陶宋喘息着,弯下腰来舔吻他的肌肤,寸寸向上,一丝一毫不漏,最后抵达他的嘴唇,探进去取了水,转道又来到耳边。薄薄的耳垂被含进嘴里,舌头拨弄着,被紧紧容纳的性器又被狠狠一夹,盛赞喉咙沙哑地叫了一句。陶宋凑近他的嘴角:“为什麽叫我?”盛赞意乱情迷,根本听不进他的问题,全身力气只在一迎一合的抛顶中流失。“说话呀,为什麽叫我?”被刺到一点,他的腰软了一软。盛赞的脚后跟在床单上磨蹭着,想换个姿势,可陶宋就是不理他,执着地想让他回答。“你刚才叫我了。”“陶宋!”他承认似的又叫了一声,可他并不知道这是什麽原因,仿佛只是本能地在自己欢愉时喊出这个名字。他的头发已经湿透了,后背小腹都汗津津的,想挣扎着坐起来,好让自己轻松舒服一些,可陶宋不肯。他还是要听原因。“为什麽要叫我?”“陶宋!”“为什麽?”他抵着他的口鼻,身体的重量和快感的刺激要让他崩溃。“我……”盛赞睁大眼睛,目光闪亮得像在流眼泪,“……我爱你,我爱你——”仿佛如释重负,他被逼迫着喊出这三个字,卸掉了负担。随即身上一重,陶宋倒下来,他不动了,连接处湿黏也不管,只埋在盛赞脖子里止不住地喘气:“你说什麽?”盛赞手都麻了,嘴唇也抖着:“我爱你——”“真的?”“我爱你。”“是真的吗?”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快听不见。“我爱你。”盛赞的手还是被放了下来,他只用一只手就把陶宋翻过去,让他跪在床上撅起臀部,然后一边掉眼泪,一边笨拙而鲁莽地直闯进去,在他温暖的内壁上狠狠刮擦。陶宋的身体软下去,被他后掰着肩膀死死钉在原地。陶宋叫,笑,也呻吟,奋力回过头来寻找另一双嘴唇,纳进自己唇间,要把那两块肉咬下来。他们换了许多姿势,数不清谁更主动些,只要视线一碰,就要亲在一起,连接处除了换套子,其他时间都没有分开过。没人去管受伤的手,那把大提琴,什麽狗屁兄弟关系,和其他很多无关紧要的人,他们只有彼此,只在对方温暖的体内生存。这点认知让陶宋近乎疯狂。到最后,头发都湿了,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陶宋两眼发花,但还是绷紧手臂把盛赞搂在怀里,他亲吻着黎明中盛赞耳后细小的绒毛,耐不住皮肤敏感,只是轻轻一嘬,那里就会有一个小小的吻痕。他仿佛餍食的兽,满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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