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兵悄悄凑到羊溢身边,咧着嘴竖起大拇指,低声道:&ldo;帅。
&rdo;羊溢没好气地瞟他一眼,依然没想通自己怎么就会答应左小兵来参加这个什么破驴友协会组织的秘境探险,尼玛自己当时脑抽风了吧!
深秋的午后,依然有些凉,况且是深山老林,随便一阵风都阴测测的。
&ldo;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rdo;羊溢第n次扑棱掉爬到腿上的不知名昆虫,有些烦躁。
左小兵叹口气,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要不到糖吃所以乱发脾气的小孩儿:&ldo;说了探秘,自然是荒山野岭,要不你给这山头命个名?&rdo;羊溢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彻底黑下来,声音比山风还冷:&ldo;我问你了么。
&rdo;左小兵缩了缩肩膀,知道对方这是真气了,再不敢得瑟,乖乖坐回去。
羊溢长舒口气,抬头看天。
山里的天空倒是蓝得透亮,沁人心脾。
这可以是趟美妙之旅的,如果同性的不是一群脑残驴友而是专业旅行社的话。
羊溢对驴友的定义是:一群带着干粮带着帐篷到未开发野外找罪受的奇怪生物。
&ldo;要真这么不乐意,还跟着我来干啥……&rdo;恍惚间,耳侧又传来某人贼心不死的小嘀咕。
羊溢斜眼瞟过去,小嘀咕扭开头,赌气地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无奈叹口气,羊溢真心懒得计较了。
跟左小兵的孽缘追溯不到娘胎,但也差不多‐‐他俩是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
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多半都有缺陷,他和左小兵长成今天这样身体健全人高马大纯属特例。
左小兵刚出生那会儿心脏有毛病,具体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没发育完全,动不动就喘不上来气脸憋的发紫,当然这些都是孤儿院的大人们后来讲的,作为左小兵同龄人,羊溢最早的记忆也只是跟左小兵一起撒尿和泥。
而那时候的左小兵已经可以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了,据说是心脏长着长着就长好了,虽然听着不着调,但孤儿院条件有限,谁也不会特意为左小兵弄个医学研究命题。
至于羊溢自己,便说来话长了。
他父母都是瘾君子,刚生下羊溢没多久就撇下孩子双双去了云南,后来在边境贩毒被抓,因为数量巨大,直接判了死刑。
亲戚们谁都不乐意要羊溢,最后辗转到了院长这边,院长一辈子独身,就住在孤儿院里,羊溢自然也就跟着她住在了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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