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艳走后,萧念稚关上了门,坐回床上,将腰上的玉佩拿出,“剪桃,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这天,上灵司命的生辰,聚落上下皆欢腾,有专门的下人将聚落布置绚烂,还摆了上百桌酒席,平常看奴隶,犯人的那些喽啰,今日也受福泽,得以休息半天。老七和阿棠等人又被带到斗马场旁边的棚子,等着供那些人玩乐。海花已经几天没有进水了,不光是她,所有人都是,昨天晚上下雨,他们被关着,伸手栅栏外接水都被打了回来。萧念稚站在高高在上的扶艳身旁,温顺的低头请示能不能给他们送点水。扶艳心情好,应允,他便端着一碗水送去。老七见到萧念稚,双手攀上铁柱,盯着他。萧念稚无话,把水放那就走了,留老七无力地捶铁柱。——第一场奴隶犯人之间的较量,上次那个拽着萧念稚的犯人这次被打的很惨,他身上本来就有伤,还没怎么好,面对阿棠死命击打,倒地便起不来了。这本是用来供乐,适可而止,不用真的把人打死,扶艳也难得一次大发慈悲,还准许萧念稚过去瞧瞧,因为他说自己会一点医术。萧念稚过去,那犯人睁不开的眼睛哆嗦开了一条缝,呼吸急促,挣扎着要起身;萧念稚制止他,在他手腕上把脉,又将他翻过身去,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检查了一下旧伤。萧念稚诊好,跟旁边的人说要几瓶药擦几天就好,也不知那人记下了没有。犯人倔强地起身,伸手去碰萧念稚,手碰上萧念稚的手,就死活不肯松开了。台上的扶艳变了脸色,旁边站着的人很快将其拖走。萧念稚看好病,在一步步走回去,踏上最后一个台阶,便被扶艳一个拽趔阻扑在他身上。猝不及防的一个吻残暴的落在萧念稚的唇上,他蛮狠的将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扫荡,牙齿撕咬,将他的唇瓣磕出了血迹。萧念稚吃痛,伸手去推他,却被抓住,整个人拉到怀里,固定,继续这个侵略的吻。后来萧念稚嘴角的血线流下了下颌,淌过优美修长的脖颈,扶艳才喘着气将他放开。他急着宣示,有些凶说:“你是我的,不许看别人,那个犯人,我不会让他活过今天。”萧念稚两水汪汪看着他,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埋入他的脖颈。台下,老七和阿棠看到这样的场景,忽然明白萧念稚和这些土匪混到一起了,便不会再来救他们,绝望之际,心中生出了一种怨恨,恨他的没骨气,甘愿倒在另一个男人的脚底下。生辰过后,那个跟萧念稚有接触的犯人被打死了,尸体被拖到了那座塔后,扔进了兽坑。——一天晚上,扶艳来到萧念稚的破房子,想要撕扯他的衣服,却遭到了玩命抵抗,最后不得逞,扶艳传音让人弹起了琵琶,声音入耳,痛的萧念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奈何无论多痛,萧念稚缩在床里面的角落,强打精神,戒备的看着扶艳。他断断续续道:“我和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请,不要,这样。”扶艳步步紧逼:“只要我想,你敢不从?”萧念稚留有后手:“如果你这么做了,我,我不会给你凤魂。”扶艳气得瞪眼,毫不怜惜地给了他一巴掌,气呼呼地出了屋子。这一晚,萧念稚饱受蛊虫的折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痛得不省人事了。——因为此事,扶艳好几天都没有去找萧念稚,还是后来萧念稚去找的他,端茶送水,捶肩捏背,认错态度极好,也极为轻贱自己;不过他好像没感觉似的,乐在其中。——有一次,萧念稚靠近了那座塔,还没来的及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兵器交手的声响。来人似乎功力高强,分钟不到,地上倒了一片小兵。萧念稚忙赶过来,看见了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再见的人。“谢卿!”谢卿眉宇稍从前凌厉,手持刀剑也干净利落,他身着青白衣衫,幻化乱剑飞舞,手不留情,每一招都快准。最后一剑落下,最后一个小兵倒下,谢卿收了手,同样惊讶:“萧宁!”“你怎么在这?”他话音刚落,扶艳带着上灵使等人赶来,二话不说,长剑出鞘。谢卿来不及反应,扛剑招架,两人瞬间过了百招,才分落两地站立。谢卿有些气,指着他道:“你干什么,为何不看清来人对我动手。”扶艳好笑地看着他,道:“我认识你吗,你来我这,杀我的人,我还要跟你废话么。”谢卿还不知道扶艳变了个样,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愤懑道:“你怎么这样,萧宁快说说他。”萧念稚无语,扶艳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看谢卿:“他?你是何人,敢在此撒野!”谢卿抬眸,道:“我是谢卿啊。”莫名其妙。萧念稚轻轻摇了摇头,谢卿看着他,这才发觉不对劲,他试探道:“你真不记得我了?”扶艳冷哼,没有说话。谢卿立即用剑指着他,说:“萧宁过来,我带你走。”“走?你们当我这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萧念稚眼神示意他快走,却被眼尖的扶艳看了去,他伸手将萧念稚拽过来,踢上他的膝盖弯,迫使他跪下,而后用脚踩上他的背,挑衅地看着谢卿。谢卿愤:“你干什么!”“看清楚没有,这里我说了算。”谢卿一气,口无遮拦:“你这杂种,你快放开他,你要是想起来自己以前有多喜欢他,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自寻死路。”扶艳:“没有任何可以左右我的行动,他也不可以。”琵琶的声音适时响起,萧念稚疼的在地上死劲扣着沙土,他朝扶艳求饶,丝毫没有尊严,这恰恰满足了扶艳想要征服一切的狂傲,他看着谢卿,对着萧念稚说:“求我,求得我高兴了,我就停下来。”萧念稚拽着他的衣角,声音染上了哭腔:“求求你,扶艳,我太疼了,我会听你话的,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谢卿哪里想到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个画面,那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萧念稚怎会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向他人求饶。他从不服输,就算是特别困难的境地,他总会找到纾解的法子,他会以乐代苦,他会坦然不拘泥于一切,他从来不会因为自己,而做任何对他来说折辱的事。谢卿轻声念道他的名字:“萧宁……”他转而对扶艳说:“你当真这么狠心,你可知道他是谁?”扶艳:“我知道,我知道他现在在向我求饶。”谢卿握紧了手中的剑,说:“你会后悔的。”他回头看了看外边的漫天黄沙,道:“我已经找到这里,找到你了,既然你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小浅会找到这里,你一定会死。”扶艳无所谓道:“在那之前,你一定是比我先死。”他挥一挥手,让身后的两名得力助手去活捉谢卿,不过,谢卿的功夫尚高他们一层,与其周旋,结果并不会多好看。扶艳是断不能让谢卿离开的,他正准备亲自上阵,却被萧念稚拉住了腿脚的衣服。“扶艳,不要,求求你了。”体内的蛊虫作祟,萧念稚根本没多大力气与扶艳周旋,被一脚踢开后,他又爬着上前抱住他的腿,就是不让他走。劝阻扶艳不成,萧念稚只能对谢卿喊道:“还不快走,你想看我死在这吗?还走!”萧念稚目眦尽裂,谢卿的剑招生生收了回去,临走时看了他一眼,不甘的离开。上灵使本使诡计加之谢卿身上,却被萧念稚坏了事,心里正恼,过来对着他的腹部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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