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稚感觉更加黑暗的世界触到一丝冰冷,他问苏晚是不是喜欢苏旋。苏晚没直接回答,“所以我要搅了他的婚事。”作者有话要说:双苏夫夫上线暗夜之光“不好了,不好了,后院走水了!!”后半夜将军府火焰骤起,几乎一瞬间的事,大风就起来了,搅得火势越来越猛。起先只有后面四排小木屋着了火,后来蔓延到院子中央一颗巨大的遮阳树。树高,整个火龙卷于其上,从外面看,真像是挺猛的火势。苏晚和萧念稚还在柴房里待着,静静听着门外慌乱的脚步声,加上惊呼和灭火的水声。萧念稚眼瞎此时也能想象出苏晚阴谋得逞的微笑,他十分不解,这人将自己拉近坑里,挑事的活他来,究竟有何企图。“苏公子,我有一事不明,我废人一个,要功夫没有,要灵力也无,放火符是你动的手,为何要拉我进来?”苏晚正透着门缝看外面的情况,头也不回道:“因为失火并不是无缘无故起的。”他微微一笑,“大师要给我收拾烂摊子啊。”“江湖道士能说会道,死的能说成活的,想必这种程度的,大师还是能圆过来的吧。”萧念稚这个挡箭牌做得好,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可这种情况,苏晚根本不需要一个算命先生给他铺路,将军和他不是早就认识的么。“你图什么?”萧念稚问。苏晚这次倒没有不正经的耍嘴皮子,反说道:“大师不是想要月光石吗?帮了我这个忙,月光石就是你的。”萧念稚:“你能确定苏旋将军会将这好东西给我?”苏晚点点头,往萧念稚这边靠近了些,说:“会给你的。”萧念稚脑子一热,脱口问出:“为何?”苏晚回答的不清不楚:“因为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他说完,空气突然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各怀心思的两人心里都想着心里的那个结,非到桥头,不知沉直。忽然,苏晚露出惊慌的表情冲到柴房门前,扒着门缝,焦急喊道:“不吉之相,不吉之相啊!”他声音喊的大,路过救火的士兵停下没好气地骂他:“乱喊什么?”苏晚道:“无缘之火,妖风使其旺盛,乃灾祸降临之兆呀。”救火的士兵貌似早上参与了抓捕他们的行动,借火把看清了苏晚的脸,想起他们是江湖道士,心下疑惑,却又担待不起耽误事情的责任,立马跑去叫来了自己的头。不至一刻,萧念稚和苏晚被从柴房里放了出来,先是安排了几个小兵看着他们,等到火灭的差不多,才将两人提审。头子看着他们来回踱步,一言不发,直到一个小兵赶来禀报灾情。“副将,火势奇怪的很,从后院起,却只烧了几个小屋子,一棵树,再者不知为何蹿到将军的卧房那边去了。”副将心里一沉,问:“结亲准备的喜礼呢?”跪地上的小兵一怔,支支吾吾:“全,全被烧成了灰。”“他娘的!”副将突然骂出了声,小兵顿时吓得俯首不敢动弹,等着他的吩咐。心里操蛋的副将问候了老天爷几百遍祖宗十八代,冷静下来对小兵说:“你先去禀报将军,等我审了这两人再去见将军。”“是。”小兵走后不久,未等副将问话,萧念稚就全盘倒了出来。“将军应该庆幸只是院中起火而未伤人也。”副将手握着剑,粗声道:“什么意思?”“将军不觉得这火起的奇怪么,无缘无故,什么都没损失,就苏旋将军的卧房全烧没了。”副将眼睛一瞪,恶气丛生,示意他接着说。“这是老天安排不让你家将军成亲娶新娘子啊。”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道理,副将显然不信,说:“男婚女嫁,天地之常,有何不对?”萧念稚装模作样地摸摸没有胡子的下巴,道:“话是没错,但关键在于你家将军要娶的姑娘不该是丞相家的二小姐。”这事是苏晚告诉他的,他顺便听进去了。“胡说,满大街的百姓都知道将军与相府二小姐是门当户对,天生一对,又怎会不该是她?”萧念稚耐心地胡扯着:“这嫁娶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五行八卦生辰八字,就算九合一不合也不能在一起,你看今日莫名走水,是明日不应嫁娶的前兆,你若对你家将军忠心,你就该告诉他,明日的婚事还是取消了吧。”苏晚身后应和着:“取消了吧,取消了吧,命重要。”副将战于沙场,也是信奉神灵之人,每逢大战之前必求神拜佛保佑一下。萧念稚的话,他二分不信,但八分信之,左右拿不定主意,苏旋正巧闻讯赶来。副将拱手作揖:“将军。”苏旋应了声,来时眼睛一直放在苏晚身上,苏晚也看着他,面容柔和,一如老友好久不见。苏旋看了他很久,回过神说道:“思逢,你回来了。”苏晚:“嗯。”旁边副将不知将军竟与此人认识,心中警铃大作,赶忙使眼色让边上押着苏晚的士兵松手。苏晚被拗在后背的手僵硬了有些疼,揉捏的动作被苏旋看了去,后者解释说:“副将跟了我两年,两年前你正好走了,他不认识你。”苏晚摆摆手:“没关系。”萧念稚听声感觉那些人松开了苏晚,眉头微蹙,催道:“在下手经不起折腾,可否也给我松松?”苏晚继续不要脸道:“他是我师傅。”苏旋扬了扬下颌,手下立即将人放开。副将有句话在心里憋久了,现下必须说出来才安心,他向苏旋报道:“将军,此人说明日不宜嫁娶,这……”没等他说完,苏旋打断:“不娶就不娶了?”什么?!但看样子苏旋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副将咬咬牙,冒着被骂的风险问:“那相府那边怎么交代?”苏旋道:“命人连夜去相府禀报,将这里惨状要多惨就说的有多惨,还有说我在其中受伤,晦气。”“这……”副将瞥眼看苏旋没有动作,领命道:“是。”——山高水远,一望纵身。玄冰山庄,谢卿靠在门框边上打瞌睡,每当快要倒的时候惊醒,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扶艳,打了个哈欠继续睡。最近不知道萧念稚去了什么地方,溪华又忙,就把看着扶艳的活交给了他。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的,他还真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可不能缺觉,容易长不高……门外偶然掠过一只乌鸦,凄厉的尖叫一声,惊得谢卿低着的头差点怼到地上,好在手快扶住了门框才没有亲吻大地,哆嗦埋怨几句,又睡了过去。与此同时,溪华正走在碧浓林的小道上,路过两树之间敞开的冰湖,一丝微小的风掠耳,拨动了他鬓角的长发。顿下脚步,溪华警觉,后听身后有人,果断转身看,一瞥看到了一根暗红的弦绕着树干往上蔓延,流绕其间,缓慢悠闲。溪华的视线随着那根弦向上看,不出意外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他的右手缠着纱布,有些旧,从缝隙中渗出些暗红色的血迹。溪华睫毛微颤,耳边一时间耳鸣,周遭无声,只听到心脏咚咚撞着胸膛,明明不用力,却撞得他很疼。温筠收起了血音弦,嘴边挂着笑,轻声招呼道:“溪华,好久不见了。”温筠的声音大概有四年没有出现在耳边,他一出声,还和当年那样不清亮却惑人心弦的迷人,不动听却一如既往地让人产生一种安心感。溪华动了动嘴:“温筠。”在两人彻底决裂,到现在过了三十多年,溪华只从名门正派的口中听到过温筠的消息,说他十恶不赦,伤天害理什么的。每当这个名字在耳畔萦绕,溪华就会不可遏止地想到十六七岁那年,温筠站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牵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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